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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接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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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情说让我开口,我还说是周玉情故意在害你上当呢,你不觉得,她昨晚跟我们过去的行为就很奇怪?”

脑袋不灵光的人都有个通病,他们都是顺毛驴,驴是他们的属性,顺毛是他们的特征。

只要给个理由给个台阶,让他们能过得了心理那关,一切自然相安无事。

周玉情给予郑耀祖幻想的机会,那么郑耀阳就彻底打破幻想,让他清楚认识到周玉情是个什么样的人。

郑耀祖陷入沉默时间更长,过了片刻,露出苦涩的笑容,叹息说:“我父亲也说过,她不是什么简单的女人。”

郑耀阳露出理解的笑容,但没有继续开口。心里足足咒骂周玉情一百遍。

毒妇果然是毒妇,临了还要挑拨他们兄弟感情。虽然兄弟俩也没什么感情,但却可以让他起这口黑锅。

好在他机智,

也好在郑耀祖想的比较少。

短暂的交谈过后,

车队离开郑家庄园,进入国道。

警车开路,摩托护航,将资本的优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谁家结婚,那么霸道?”

“马路他们家开的啊?”

“额,听说好像郑家?”

“郑家?……”

上班族、或是路过的行人,被耽搁了时间,忿忿不平义愤填膺。

听闻是郑家的大公子成婚,只好惺惺作罢,看向车队露出羡慕的神色。

新加坡与马来有四大家族、八大财阀,十二集团控制着两个国家的资源。

十二集团有十家是华人,剩下两个,一个是马来人,一个是中马混血。

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在二十年多年前,是属于英联邦管辖的同一块辖区。

随着日不落帝国的落下帷幕,全球各地浩浩荡荡掀起独立的浪潮。

在马来政府,与华人资本家的推波助澜,最终让新加坡成功独立。

马来人以为赶走华人,就可以享受他们的太平日子,殊不知悲剧的开始。

自以为是的马来人,以为推动新加坡的独立,对他们有利,可以有效的驱赶华人,重新夺回市场。

可是他们并不知晓,新加坡独立是一众华人企业家有意推动的结果。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几乎是刻在每个华夏人的骨子里。

新加坡独立之后,彻底成为了华人的国度,他们在新加坡扎根,纷纷化身抽血泵,疯狂抽取马来西亚的资源。

除了很早一批下南洋的华人,大多数华人企业都是在香江混不下去,所以才会跑到新加坡开拓海外市场。

他们都是经过尸山血海的磨练,携带着丰富的商业作战经验,对马来土著等同于降维打击。

他们立足于新加坡,一路北上慢慢蚕食着马来西亚的各行各业。

经过几十年发展,最终变成十二集团的局面,哪怕是政府也无力回天,高层政要都跟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郑家的海华置业集团,就属于八大财阀之一,实力排在中下游。

“这里是个好地方。”

郑耀阳感慨,新加坡的地理位置算不上太好。但是周围没有强大的国家,让企业可以随心所欲的发展。

半个小时后,

抵达新娘家,对方也是华人企业。

郑耀阳听闻,似乎是从事钢筋建材生意,规模一般,算是后起之秀。

地产公子配建材千金,

强强联合,算是上等的良配。

当郑耀阳看到新娘样貌,突然明白郑耀祖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也莫名对他有点同情。

长相美艳,身材性感的富家千金,总归是少之又少。

平凡长相,大众身材才是现实。

不过老话也说过,娶妻当娶贤,只要心灵美,外表是可以忽略不计,毕竟关灯都一样。

经过短暂的接触,郑耀阳明白公主病,为什么会被叫做公主病。

伴娘把鞋子藏得太深,又或者伴郎闹腾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裙子。

玩闹之余,磕磕碰碰很正常,但新娘却不顾场合大发脾气,黑着脸。

跟她比起来,偶尔会使点小性子的乔佩芝,简直就像个天使。

接新娘就像是一场闹剧,

新郎不开心,新娘也不开心。

郑耀阳隐藏在一众伴郎里面,也不出挑,只想尽快完成流程。

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场众人里面,属他年轻最小,但名气最大。

名气一大,就会伴随着很多苦恼,比如总是捉弄他,让他跳舞的伴娘团。

毕竟过了这村没这店,往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让郑耀阳吃瘪。

为了日后堂哥的幸福,作为堂弟,也只能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伴娘团。

一直持续到八点出头,终于成功接回新娘。回到郑家庄园,又是一套繁琐的流程,进门认人敬茶。

大家族之间的联姻就是一场秀,做给外人看的大秀。

婚宴是中午,时间还早,趁着祝贺的宾客没有到场。

郑耀阳叫上乔佩芝守门,自己回屋睡了个补觉。一直睡到临近十一点,再次被乔佩芝叫醒。

补充两个半小时睡眠,郑耀阳精神好了很多,疑惑看向乔佩芝:“你换衣服干嘛?”

白色的吊带长裙,按理说以她的长相是走不了性感风。

但跟长相严重违和的傲人身材,却强行撑起了性感的吊带长裙。

很突兀,但不难看,

有种莫名的合适感。

乔佩芝风格跟邱淑贞非常相似,但两者的长相完全不同。

她有点像是李丽珍,以及蔡少芬的结合体,清纯可爱的娃娃脸。

乔佩芝双手撑膝,弯腰看向郑耀阳,眼睛眯成月牙状:“既然要去参加婚礼,我当然不能让你丢脸呀。”

郑耀阳拨开若影若现的领口,?了一眼,坏笑说:“走光了。”

乔佩芝捂住胸口,冷哼一声:“外面的宾客,开始陆续进场了。”

郑耀阳伸了个懒腰,揽着乔佩芝纤细的腰肢,笑着说:“我得去看看,我贤兄来了没有。”

“贤兄?”乔佩芝不明所以,急忙喊道:“等等,你发型乱了。”

过了一会,郑耀阳跟乔佩芝,两人手挽手来到婚礼的现场。

举办地在庄园旁边的草地,绿色的草坪铺满红毯,中间还有形似悉尼歌剧院的贝壳形建筑。

宾客们走动交谈,四周的白色长桌摆满了精致的点心,以及酒水。

“肚子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郑耀阳牵着乔佩芝的手,来到了自助用餐区。

他一般在睡眠不足的情况,起床的时候是完全没有胃口,早上喝了几口粥草草了事。

重新休息,现在感到饥肠辘辘。

郑耀阳一盘接着一盘,起初乔佩芝还感觉很不好意思,还有点丢脸。

谈笑有权贵,往来无白丁。

人人都衣着光鲜,也都很有礼貌,唯独郑耀阳在胡吃海喝,有失体面。

郑耀阳看出她心中所想,云淡风轻说了一句:“别人有求于人,或是想寻找合作的机会,我们有那个必要吗?”

乔佩芝醍醐灌顶,突然幡然醒悟,吐着舌头说着抱歉。

她也不故作高傲的姿态,热情地帮郑耀阳拿来他喜爱的食物。

自己偶尔也偷吃一两块,两人就像是专门过来蹭饭的,以吃饱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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