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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剁了喂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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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谌回以同样冷漠的视线,语气淡淡:“总比在你这里舒服。”

傅则谌呛了句,但是也没拒绝,拉着棠梨走进别墅。

管家在前面带路,一直到三楼右边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停下,然后给他们打开门,疏离道:“少爷,夫人,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随时叫我。”

他说完就离开了,棠梨打量着三楼的环境,很冷,一整层只有他们两个人,清冷带着点森森的寒意,没有任何温度。

棠梨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牵着傅则谌的手紧了紧,傅则谌握紧她的手,低眸看着棠梨:“没事,我在。”

棠梨心下安定,跟着傅则谌回房间休息。

晚上,家里佣人下楼来叫他们吃饭。

晚上的晚饭是中式菜,大鱼大肉,看起来丰盛至极。

棠梨面前放着红烧鱼,诱人的香味夹杂着鱼的味道扑面而来,棠梨蹙眉,胃里翻滚着,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她抿着唇,忍着没表现出来。

傅则谌没有察觉,把剥好的虾放在棠梨面前,棠梨闻到虾的味道,一股腥味袭来,棠梨低眸,捂着小腹,低低吐出一口气,吃了一个就没怎么动了。

傅则谌注意到,蹙了下眉,低低开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棠梨摇头,不想让傅则谌担心,淡淡道:“没事,就是没什么胃口。”

“我带你去医院?”棠梨摇摇头,拒绝了,“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棠梨坚持,傅则谌看着棠梨脸色,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没说什么。

坐在他们对面的傅砚辞抬眸,冷淡的朝着两个人的方向看过来,最后落在棠梨身上,目光淡淡往下,眸光闪了闪,没说什么。

晚饭过后两个人在前院里散步,空气里风雪的凉意夹杂着山茶花的清香扑面而来,棠梨不舒服的感觉好了很多,牵着手,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挨得特别近。

棠梨低眸,踩着傅则谌的影子,一步一个脚印。

雪白的地上,两个人留下长长的一段脚印。

棠梨突然开口问道:“你会滑雪吗?”

庄园后面的滑雪场她只远远的看过一次,现在走在外面,突然想起这件事。

“会一点,”傅则谌淡淡开口,看着棠梨,“想滑雪?”

棠梨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下次吧,等下一次我们过来这边,是真的为了玩再一起滑雪吧。”

“好。”

棠梨抬眸,天幕沉沉,看不见一点星子。

他们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消食得差不多了就往回走,穿过山茶花的时候,棠梨目光不自觉在上面多停留一会儿。

随后她收回视线,不经意间往上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楼上的傅砚辞,怔了下,抿着唇没说话。

傅砚辞居高临下看着他们,身后的灯开着,他坐在阳台上,棠梨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觉到他眼神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棠梨抿唇,皱了下眉,看了眼傅则谌,傅则谌察觉到,淡淡开口:“怎么了?”

“有点想喝果汁了。”

傅则谌眉梢微动,“等着。”

傅则谌去厨房给棠梨榨果汁,棠梨抬头看了眼阳台的方向,傅砚辞已经进去了。

她上楼,来到傅砚辞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进来。”

听到里面的声音,棠梨推开门进去。

傅砚辞坐在落地窗边,背对着棠梨,腿上的相框往下扣,棠梨看不见照片的样子,她没在意,看着傅砚辞开口:“有些话当着傅则谌的面,你不肯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傅砚辞看着棠梨,笑了下,笑容很凉,放松身体靠在轮椅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欣赏:“你很聪明。”

棠梨没有理会这句夸奖,冷淡的看着傅砚辞。

傅砚辞推着轮椅,绕过棠梨把腿上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棠梨看见了照片的样子。

是傅安宁在吃饭的时候,嘴角沾了点奶油,抬头有些懵的看镜头。

棠梨收回视线,傅砚辞再次开口:“你见过你的亲生父亲吗?”

棠梨蹙眉,看着傅砚辞,没懂这句话的意思。

傅砚辞凉凉的笑了下,口吻随意,像是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样:“当年我被迫暂时放弃你母亲,等我有能力想接她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跟另一个男人有了你。”

“我坐了一天的飞机,到巴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看见的就是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那样的笑容,以前她只会对着我。”

棠梨愣住,傅砚辞沉沉看着她:“但没关系,时间不晚,哪怕她已经结婚生子,但她这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

棠梨攥紧手掌心,乌眸盯着跟前轮椅上偏执疯狂的男人。

傅砚辞嘴角勾起一抹笑,又冷又疯,眼里沉沉:“我让她跟我回去,她拒绝我了。”

傅砚辞的手捏紧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突出,她看着棠梨,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已经不在的人,眸色偏执又寒凉,

“她说我们早已经结束,但是怎么会啊,在我心里,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跟她在一起。”

棠梨抿唇,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傅砚辞突然发疯。

但是傅砚辞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紧绷的身子放松,轻叹气:“如你所说,那个时候你的母亲确实已经不爱我了,她有了自己的家庭和生活,像她说的,她那个时候生活得很幸福,有我没我都一样。”

棠梨握紧手,咬紧牙关,盯着傅砚辞,一字一句:“但是你还是把她带走了。”

傅砚辞推着轮椅,看着那副巨大的画像,他的眼里带着怀念,指腹落在画像上,眼神晃了下:“如果她乖乖跟我走,事情就不会闹得那么大的。”

棠梨攥紧手,傅砚辞转过来看着她,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如果她乖一点,事情不会难以收场,你的父亲或许也不会死,可惜啊。”

傅砚辞说着可惜,眼底却是一片凉薄的笑。

他说得轻描淡写,简简单单的就抹去了一个人的存在,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棠梨捏紧手,指甲掐进掌心里,棠梨盯着傅砚辞,终于控制不住,声音有些失控:“你就是个魔鬼!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你说他啊?”

傅砚辞冷冷笑了下,然后面无表情开口:“当然是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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