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终于请到怪医,可以医腿了(1 / 2)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之上,金冷心不由自主的身体颤了一下,回转身子,扭头,伸手搂住了箫吟脖子,手上的信件纸张哗啦作响:“要我?”
箫吟顺着他胳膊的力气,凑近他,薄唇贴在他的唇边,“要你,只要你。”
金冷心嫣然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箫吟薄唇,暧昧,灼热,撩人:“可惜,我不是物件,你要不了,你换一件。”
箫吟眼神暗沉如夜,翻涌,冰冷的声音沙哑:“主人,只要主人!”
金冷心搂着他脖子的手一松,手中信件纸张哗啦落入巨大的浴桶中,瞬间沾湿,融入水中,一秒变脸:“滚一边去。”
箫吟拿着巾布手一紧,缓缓的站直身体,慢慢后退,后退到一旁,双眼发红的看着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小狼狗。
哗啦一声。
金冷心从浴桶里站起身来,果露的身体洁白如玉,湿漉漉长发,紧贴于背部,水珠顺着如玉的身体,往下滴落。
他从浴桶里迈出长腿,一道伤疤横在平坦的小腹之上,伤疤的颜色与他肌肤颜色格格不入,不相衬,就像一块完美的白玉石,被人从背部划了一刀,看前面无碍,看到背部的一刀就丑陋不完美了。
箫吟暗沉的眼睛,越发的红,额头手背上青筋爆出,咽喉微动,连连做了好几下吞咽的动作。
金冷心赤着脚,带着水迹,随手拿了放在架子上的干巾布,披在自己身上,堪堪遮住后背,臀部以下,露出笔直的双腿,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坐下,水迹未干的身体往床上一倒。
身上的干巾布堪堪遮住要遮住的部位,余下的,未遮住。
箫吟手中擦背的湿布已经被他搅烂,他往浴桶里一扔,拿起另外一块干布走到床边,跪立下来,给他擦起了头发。
金冷心背着他,眯着眼儿,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嘴角勾勒起,压在腰间的手,稍微移动,身上的干巾布就向下一滑。
给他擦头发的箫吟刹那间目光赤红,直勾勾的望着他腰间,向下………
姜钱儿一觉醒来,嘴唇有些疼,照了镜子一看,嘴巴没有破皮,却是又红又肿,她洗漱完之后,气势汹汹来到周行山面前:“相公,你看你,我嘴巴都肿了。”
周行山放下手中的毛笔,伸手轻卡在她的下巴上,用大拇指暧昧的摩擦了一下她的唇瓣,身体向前倾,轻轻啄在她的嘴唇上:“瞎说,没有肿,如往常一般。”
姜钱儿嘟着嘴哼了一声:“才没有,就是肿啊。”
周行山瞅着她满满娇态,头一偏,又宠又腻:“那怎么办,要不,你把我的嘴也啃肿?”
姜钱儿羞得满脸通红,脚一跺,女儿家娇态十足:“不理你啦,坏蛋,哼。”
说着往外跑,还不忘告诉他:“我去给你做早饭,今天只有稀饭,连一口干的都没有。”
周行山对着她的背影道:“多谢娘子高抬贵手,让我还有稀饭吃。”
姜钱儿没有理他。
如往常一样,先开大门,开完大门去检查鸡羊鸭圈。
检查完之后,进了厨房。
清晨不太热。
闷的炉子打开,加上火炭,开始烧水。
随后挖了白面,准备摊饼,骤然间,厨房的窗户上,探出一个人头来,姜钱儿哎哟喂吓了一跳,用手拍着胸脯:“箫吟,你干嘛,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箫吟绷着一张冷峻的脸,眼中带着血丝,手一伸,一个荷包丢在了姜钱儿面前干净的锅里。
哐当一声。
荷包砸在锅里,发出一声响。
姜钱儿又拍了拍两下胸脯,看了看荷包,看了看箫吟,张口问道:“这是什么啊,大清早的你不给二爷扇扇子,来我这里丢什么东西啊?”
箫吟张口声音冷邦邦,没有任何一丝感情:“银子。”
“银子?”姜钱儿伸手把锅里的荷包拎起来,掂量了一下,大概有十两银子,她更加不解了:“你给我银子做什么?”
箫吟惜字如金,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做饭,十顿?”
做饭?
十顿?
啥子意思?
姜钱儿晃了一下荷包,“你让我做饭,这些是十顿的饭钱?”
箫吟点头,“昨日面,主人喜欢,你做。”
“昨日的奶和冰主人喜欢,你做,昨日的辣酱,主人也喜,你做!”
姜钱儿明白了,眨着眼睛,心中升起逗弄之意,手掂着荷包,来到厨房窗前,对着箫吟道:“凉面是一个价,冷面是一个价,奶昔是一个价,辣酱是一个价,你点了这么多,你给我的这十两银子,不够那么多饭钱。”
箫吟迟疑了一下:“够多少?”
姜钱儿眉头一挑:“一顿喽!”
箫吟:“那就一顿。”
姜钱儿诧异呀。BiquPai.CoM
这只小狼狗,小忠犬,满眼都是金二爷,二爷真是养了一只好奶狗,事无巨细的照顾他,关心他的吃喝。
姜钱儿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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