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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2章 相公我们生娃好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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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钱儿愣了一下,转瞬恢复常色:“利大哥,郎大哥,你们进屋稍等一下,我去寻我相公。”

他们死了,让她去收尸,听的是死者为大吗?

郎捕快和利捕快摆手道:“不进去了,不进去了,我们就在外面等,你赶紧寻一下你相公商量一下!”

姜钱儿额首,招来了阮月月,低声耳语吩咐了几声,晚上就去找周行山了。

阮月月进屋端了两杯茶水,之后又拿竹篮,进了库房,拿了些东西,塞满一个竹篮,再用布盖住,拎了出来。

姜钱儿在做香皂间找到了周行山,告知了他父亲他亲弟之事。

周行山听后,把手中查看的香皂放回原位,擦了擦手,低沉的声音轻柔道:“这件事情我去处理,你在这里检查一下香皂的质量,把今日要出的货,挑出来。”

“好!”姜钱儿无条件信任他,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周行山把擦手的巾帕放下,转身,乍那之间脸色就沉了下来。

“相公…”

“什么事?”

周行山再应声转身的时候,沉下来的脸秒变回原来的温柔。

姜钱儿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精瘦的腰身,“相公,你别伤心,你还有我。”

他的娘子在安慰他。

怕他得知亲生父亲和弟弟死去伤心。

她怎么能那么善良怕他伤心?

他才不会伤心,他们死得好,死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做妖了。

更何况,这是他一手操作的,他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无关紧要的人伤心,难过?

周行山伸手摸在姜钱儿的秀发之上,轻笑道:“是啊,还有你,有你就够了,我不伤心,我也不难过,别担心,我去去就回!”M.biQUpai.coM

姜钱儿在他怀里昂起头,弯如月的眉眼,倒应着他:“好,我在这里等你。”

周行山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在她松开手之后离开,回了家,从阮月月手中拎过篮子,对利捕快,郎捕快道:“两位这边请,咱们边走边说。”

利捕快,郎捕快:“请!”

三人离家走了好大一截。

周行山把篮子递给利捕快,把提前准备好的银票给了郎捕快:“两位想必听说,我与下河村的周家早已天下断亲书,与他们毫无瓜葛。”

“死者为大,我是他们的亲儿亲哥,若是不给他们收尸,说不过去,但是,他们伤透了我的心,我无法去面对他们,这是一些银子和一些吃食,还请两位,寻个人,挖个坑,把他们埋了。”

“当然,若是寻不到人,就把他们扔在吊死的地方,只要不妨碍他人墙头一推,埋了就行。”

两位捕快迟疑了一下:“这…怕是不妥吧…”

周行山悠悠的一叹:“我也觉得不妥,但是一个人的心伤透了,再见到他们,哪怕是尸体,也会觉得厌恶。”

“麻烦两位了,若是银子不够,我再添一些……”

“够了够了。”利捕快连忙道:“算了,你也是仁至义尽,他们有今日,也是活该。”

他们这些做捕快的得到的消息是最快的,自然而然听过周家的这些事情,周行山不容易,有今天的局面不容易。

郎捕快附合:“是啊,是啊,现在你和钱儿妹子出息了,成为皇商了,你的亲爹亲弟若是像个人,也不至于穷困潦倒,自杀身亡。”

“行了,余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吧,我们寻个山头,找个破沟,把他们埋了就是。”

周行山拱手对两人行礼:“多谢二位了,回头我忙完,请二位喝酒!”

利捕快,郎捕快摆了摆手:“好说好说,我们告辞了。”

周行山目送着两个捕快离开,嘴角泛起了冷笑,周家一家六口,死了四个,一个疯了不知所踪,一个嫁给屠夫自由困难,应该不会再惹出什么幺蛾子了。

如果敢惹出什么幺蛾子,他也不介意,把他们俩送去见他们,反正弄死一个也是弄,弄死一双也是弄,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已背负罪恶,便无所畏惧了。

利捕快,郎捕快离开了翠山岭,查看了周家给了他们百两银子,以及胡麻香油,香皂,唇膏,各种零嘴,每一样两份,满满一大篮子。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拿了别人的银子,吃了别人的东西,自然而然要把别人寻求帮忙的事给办妥。

周家现在是皇商,别说整个下河镇十里八乡想巴结他,就是他们的府城里也有不少人在打听他们的信息。

郎捕快,利捕快在他们没发达的时候,认了姜钱儿做妹子,这个干妹子,逢年,过大节气,不是送肉给他们,就是送粮给他们,出手大方,一点都不像发达了,不念旧情的主。

这样的一家人,与其交好,错不了,更何况现在县老爷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对他们都客客气气,还打算升他们为总捕头。

两个人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拜周家夫妻二人所为,若没有他们夫妻二人,他们也不会在县老爷面前冒头。

两个人为了隐秘,也没找旁人,拖了个板车,把周家三口尸体拖到了山里,在山坳里撅了个洞,把身体扔进了洞里,土一埋,脚一踩,枯树枝一压,齐活儿。

“走吧。”郎捕快把铁锹往板车上一扔,对着利捕快道:“把他们葬在这里,也算对得起他们了。”

利捕快拎起铁锹:“是啊,把他们葬在这里,没有抛尸荒野,对得起他们了,我们回去还得去找那个疯婆子周巧儿。”

“杀人犯法偿命,不能因为她杀了自己的娘,她疯了,就能逃脱朝廷律法的制裁,必须要找到她,给她的娘抵命。”

“走,快走快走,别留在这里晦气。”

两人相互催促,推着板车,一前一后的离开。

一阵初冬的风吹过,树上泛黄的枯叶落下,紧接着凭空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面,头上蒙着黑斗篷,只露着一双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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