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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相公二爷都不在,姜钱儿泼妇上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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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太太一听,一把抓过金大当家的手,把他拖至到一旁,远离翠山岭村口:“老大,你真是想得倒美,我的孙子,一个小妾生的,算我哪门子孙子?”

金大当家不高兴了:“娘,您这样说,儿子就不高兴了,小妾生的怎么了,小妾生的也是您的孙子,也是我的儿子。”

“老二不能生,我把我的儿子过继给他,给他当儿子,怎么就不算是您的孙子,而且,我这都是为了您。”

“您想想,老二家这么多家产,从不承认一个小妾生的儿子是您孙子,您真的要便宜那个叫箫吟的下人?”

金老太太一时语塞,经过她这一年的暗中关注,她家老二现在拥有的家产,钱银已经超过金家好几倍了。

而且现在还在源源不断增加,听说他现在的生意都做到怒苏族了,原先百人的马队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五百人。

前些日子,还有各大府城的人过来到这里买货,一次性都好几万了,如此赚钱,赚的钱,本就该是金家的,便宜外人万万不可。

金大当家将金老太太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自己说的话,在她心中起了作用,他张口再接再厉道:“娘,不管是小妾生的,还是正房生的,都是我儿子,都是你孙子,都是流的我金家的血。”

“过继给老二,他给老二养老送终,老二赚的家产,就是他的,给他等于给金家,也好过给一个外姓箫吟强的多吧?”

“再说了,是儿子不想给他一个嫡系嘛,这不是您家儿媳妇年龄大了生不出来,只能用小妾生的。”

“娘,您在犹豫纠结什么,您就不怕犹豫犹豫着,老二回头把商铺酒楼,住宅,田地,全部写上了那箫吟的名字,到时候就算您的孙子过继过去,老二家的一切也与您的孙子也与您无关,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外人,花着老二辛辛苦苦赚下来的家当。”

金老太太心头一颤,“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金大当家深知一鼓作气的道理,哪里会让她想,让她想就是会有反转,亦有反转,老二家的一切,就不会是他家的了。

为了老二家的一切能落入他手,金大当家反抓金老太太的手,语重心长,苦口婆心,满满苦劝:“娘,您还有什么好想的,今天老二成婚不告诉你,明天地契房契写箫吟名字也有可能。”

“机会只有一次,要是错过了,咱们可就错过一辈子了,您以为我想把我儿子给老二,我又不是养不起,这还不是为了娘您光明正大的花老二的银子吗?”

“罢了罢了,娘,您若真不愿,就当我没说,反正我现在跟老二也是僵了,回去了,回去了,以后我跟老二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就是。”

金大当家以退为进,让金老太太没了个主心骨,再加上她本身觉得金冷心所赚的一切都应该孝敬她这个娘,就算不孝顺她这个娘,也是金家的,便宜外人算哪门子回事?

“我愿意,谁说我不愿意。”金老太太连连说道,当下决定:“咱们现在回下河镇,我在下河镇等你,你回家,把我那小孙子带来。”

“我在带我那小孙子过来找老二,我带着小孙子住在老二家,我就不信老二还能把我撵出去不成。”

金大当家一见自己的算计达成,说动了自己的亲娘,舔着脸笑得更加灿烂:“对对对,娘说的对,您过几天带着小孙子住老二家,老二绝对不会赶您走。”

“现在咱们走,咱们这就走。”金大当家说着扶着金老太太上了马车,吩咐了马夫,去镇上,要快。

马夫挥动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臀上,马车狂奔起来,坐在马车里面的金老太太要不是贴身丫鬟一扶,她能撞上车厢。

离开周家鞭炮响到了村口,快到金家,鞭炮又响起。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整个翠山岭回荡。

姜钱儿和周行山和村民们一路小跑,赶在了金冷心之前来到了金家大门口,等待他们俩十指相扣跨进金家大门,穿过金家院落,进了金家的堂屋。

没有高堂,只拜天地,拜了天地,进入洞房兜了一圈,两个新郎同时出现,招呼客人。

唯一不同的是金冷心不太红润的嘴巴红润红肿了,还有些破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进了洞房兜了那一圈,金冷心嘴巴被啃了。

姜钱儿用手指挠着自家相公的手掌心,示意他看。

周行山倒是干脆利落,拉着她一转身,转到自己家,把她抵在墙上啃住了她的嘴唇…

姜钱儿睁大眼睛,略微挣扎,就被周行山撬开了口齿,攻略城池,直致她气喘吁吁,松开了她,

姜钱儿嘴唇变得红润水光,带着一丝银丝。

周行山伸出大拇指,咔掉她嘴唇上的银丝,目光深沉,占有欲十足:“娘子不必羡慕他人,他人有的,我的娘子也有。”

姜钱儿喘着气,瞪着眼儿,抵在他胸口的手变成拳头,轻轻的捶打着他:“我只是让你看二爷,谁让你亲我的,坏蛋。”

周行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拉,声音哑哑:“我是坏蛋,我不要看二爷,是我要亲我娘子的,你也不准看二爷。”

姜钱儿在他怀里,娇嗔地昂头哼了一声:“就要看就要看,非要看非要看,不给你亲,哼……”

姜钱儿刚哼出声,就被周行山再次压住,啃了。

这一次直接啃破皮了,继而导致姜钱儿在吃饭的时候被同桌的人调侃了:“哎哟喂,姜娘子,你的嘴巴怎么了,怎么破啦?”

“瞎说,姜娘子嘴巴明明是肿了,那点小破皮不算破,不影响吃饭喝酒,来来来,姜娘子,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别给她倒酒,嘴巴破皮,沾上酒水,会疼的,姜娘子,别听他们的,来来来,吃菜吃菜,鹿肉,二爷夫君打的,食堂炖了好久的。”

姜钱儿调侃的耳红,脸红,使劲的瞪着身旁的周行山。

周行山像个没事人似的,对所有的调侃充耳未闻,并在众人调侃自家娘子之际,给她夹菜,剃骨头,挑鱼刺儿。

待众人反应过来,鱼肚子,没了,连骨带肉的那一块没了,肥瘦相间的鹿肉也没了,都在姜钱儿的碗里。

众人见状,可羡慕了,周当家会赚银子,会营生,会疼娘子,无论已婚娘子还是未婚姐儿哥儿都羡慕不已。

在没有认识周当家,他们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哥儿疼娘子可以疼到这个地步,还有哥儿做生意可以比汉子还厉害。

因为看多了他,翠山岭的未婚姐儿哥儿都想找一个像他这样的,哪怕没有他赚银子,会做营生,但必须会疼人。

姜钱儿望着自己满满一碗饭菜,顶着一张冒着红的脸,低低声道:“相公,我吃不了这么多!”

周行山靠近她,对着她的耳边道:“吃不了没关系,你先吃,吃多少算多少,后面我来吃!”

“好吧!”姜钱儿勉为其难的答应开始吃饭,现在的日子不像她刚重生过来没得吃,现在不光一天三顿吃饱,还有各种点心,坚果,糖之类,姜钱儿就越发吃的不多了。

一碗饭和菜她只吃了一小半,周行山确定她吃饱了,吃不下了,端起她的碗就开始吃起来。

他的此番动作又引起了在场所有娘子未婚姐儿哥儿羡慕,在他们所认知里面,家中的顶梁,是断然不可能接妻子嘴剩子吃的。

可是现在看看周当家,他真是既有本事,又没脾气,不管自家娘子,吃剩下的,还是不剩下的,他都照吃不误。

以后他们要找相公,哪怕是周当家的一半的一半一半他们都偷着笑,偷着乐了。

翠山岭加上翠林山八十来户人家每家老小都来吃总共千百号人,晌午饭食堂,大锅菜分食,有猪肉,有鹿肉,有烤肠,有点心,有凉菜,有个菜一个汤,昭示着十全十美。

千百号人从响午吃到下午,金冷心和箫吟吃完饭与众人招呼了一声,就回家了。

姜钱儿和周行山两个人给他收尾,谢客,吃剩下的饭食,让村民们带回家了,每个村民高高兴兴的来,高高兴兴的回。

夜晚,冬风吹过,雪花悄然落下,寂静的山村,风声偶尔伴随着几声狗吠,有人沉睡,有人呼噜,有人一觉醒来与自家枕边人聊天,愿有人搂着自家娘子相公进入甜甜的梦。

还有人浑身汗水,印记,嗓子沙哑冒火,逃避,却又被人用手扯着脚脖子拖了回来,继续……

直至最后,最后,响起断断续续的骂人声:“轻点,你属狗的吗?这么重做什么?

清晨,一夜的大雪,地上又是厚厚一层,早起的人,开始清理家里的雪,清理路上的雪。

姜钱儿也起啦,跟着自家相公,在扫院子里的雪,阮月月和阮陵瑞兄妹二人在扫外面的雪,负责家里鸡圈鸭圈牛圈的人已经来了他们也开始扫雪忙碌。

待院子的雪全扫到院角落,姜钱儿身体热乎了,放下扫把铲子,拉着自家相公进了厨房,一个在下面烧火,一个在上面烙饼。

姜钱儿烙好了第一张饼,抹了肉酱辣酱卷起来用油纸一包,咬上了一口,递给周行山:“相公相公,吃饼吃饼。”

周行山腾出手来,接过饼,就着她咬过的方向咬了下去,咸香刚好,饼又脆,还带着焦,好吃。

姜钱儿继续烙饼,嘴里碎碎念。

周行山能捕捉到她每一次的碎碎念给予回应。

直到箫吟来,张口叫着,打断了他们俩:“姜娘子,周行山!”

两人听到叫唤,动作齐刷的看向厨房门口。

箫吟一身黑袍劲装,高马尾,额头带着编制五彩额带,脸颊带着半张玄黑面具立在厨房门口,望着厨房里。

姜钱儿率先开口:“箫吟,早啊,有什么事吗?”

箫吟瞧着她手中的面儿,走了进来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锅台上:“给主人烧饭吃。”

姜钱儿眉头一挑,这个认死理的小狼狗,自打之前她说过让她烧饭是要给银子的,他就一直记在今天。

姜钱儿把银子一拿,重新塞给他:“不要银子,不要银子,你不说,等会我烧好也会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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