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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天道原作者让二爷和周行山决裂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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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陵瑞说完一把抓起阮月月的手腕,扯着她往外走。

姜钱儿见他们出去,拉起周行山的手跟上。

周行山也察觉到阮月月不对,就放轻脚步无声的跟上了。

鸡圈鸭圈距离周家的房子本就不远。

阮陵瑞扯着阮月月进去,用力的一甩,就把她甩在了鸡屎堆上。

冻硬的鸡屎堆那也臭。

阮月月啊了一声,急忙跳开,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像一个尖锐刻薄的妇人:“哥哥,你干什么啊,你把我新穿的衣服弄脏了。”

阮陵瑞小小年岁,无比正直,一把压在阮月月身上,把她重新压到冻硬的鸡屎堆上:“把你新衣弄脏了,阮月月,你身上所穿新衣,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有看过?”

“还有,我们给夫人姥爷烧好水放进洗浴间,我们就该回去睡觉,不要打扰老爷夫人,你却出现,你想干什么?”

阮月月不光身子被压在鸡屎堆上,就连脸也压在上面,她恶心犯呕的想吐,想离开,却挣扎不脱阮陵瑞的压制:“哥哥,我是你妹妹,你还不了解我啊,我就想好好伺候老爷和夫人。”

“我没有其他意思,哥哥你放开我,鸡屎臭死了,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

阮陵瑞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压她压的更狠了:“阮月月,你才十岁才十岁,你都想干些什么事儿。”

“老爷跟夫人洗漱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人伺候,我们跟着他们也有一年了,他们对我们如何,我心里清楚,我心里感恩。”

“你是我的妹妹,你不能犯糊涂,知道吗?”

阮月月声音越发尖锐:“我没有犯糊涂,我没有犯糊涂,谁家丫鬟不伺候老爷,谁家丫鬟老爷洗漱不在边上呆着。”

“我只是做一个丫鬟该做的事儿,他买了我,让我做他的丫鬟,那我就得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体体贴贴。”

“你还说!”阮陵瑞气的举起手要打她。

阮月月像猪油蒙了心似的:“我就说我就说,我哪一点说错了,我没说错,我们本来就是丫鬟,就是仆人,本来就是要伺候他的。”

“早伺候,晚伺候,都得伺候,那不如早伺候,这样以来,我们的日子会更加好过一些,吃的用的喝的都会好一些。”

阮陵瑞手本来打不下来,但是听到她这样的话,巴掌到底扇在了她脸上。

阮月月被打懵了,“哥哥,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小丫头小小年龄,心眼倒挺多。”姜钱儿出口,声音压过了阮陵瑞的声音,牵着周行山从黑暗处走出来:“我真没想到,真没看出来,阮月月,你给了我个大大惊喜。”

阮陵瑞脸色大变,急忙松手,扯过阮月月扑通一声跪地:“夫人,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

姜钱儿走过去,手一转,从周行山手中挣脱开,随即蹲在地上,对阮陵瑞道:“你先下去,我有几句话对你妹妹讲,放心,我不会要你妹妹命!”

阮陵瑞虽然害怕,但不敢违背,慢慢的爬起。

阮月月见他要走,条件反射急忙伸手要去拉。

不料,姜钱儿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小姑娘家心眼多,做了就不害怕,做了就想了万全之策,所以…别找你哥哥,找我。”

阮月月稚嫩的脸,刹那间一扭,目光直视着姜钱儿,没有任何天真无邪的样,有的只是和她长相年龄不符的阴郁。

直到阮陵瑞离开,阮月月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奶,变得很哑:“找你,找你有什么用,你会把老爷让给我吗?”

“啪!”姜钱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她话音落下,对着她的脸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正好打在阮陵瑞打过的地方。

阮月月的小脸本来就小,两个巴掌一打,手指印分明,又红又肿:“夫人,你生气了,你生起气来可一点都不好看。”

“你是谁!”姜钱儿反手一掐她脖子,把她掐按在地上。

阮月月一点都不怕,也感觉不到疼似的:“我是谁,我是阮月月,是你买的丫鬟,是伺候你的丫鬟。”

姜钱儿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少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箫吟,葵阿婆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

阮月月对脖子上的力气,没有感觉似的:“夫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来说。”周行山弯下腰从靴子里掏出一个匕首,举着匕首对准阮月月的心房,目光凌厉,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箫吟和葵阿婆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

阮月月瞳孔一紧,一闪慌乱:“老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周行山嘴角勾出冷笑:“阮月月,我不管你是被别人操控了,还是丢了魂,你只是我买回来的丫头。”

“北朝律法,买回来的丫头,生死买卖由主家说了算,也就是说,我现在把你给杀了,就地埋了,也不会有人找我麻烦。”

阮月月眼中的慌乱加大。

姜钱儿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催促周行山:“相公,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杀了她。”

“好!”周行山应了一声高举匕首,就对她的心房捅去。

眼瞅着就要到阮月月的心房,阮月月方寸大乱,声音又尖又锐:“周行山,你不能杀了我,你杀了我,你娘子也得死。”

周行山匕首到了她的心房,停了下来。

“天道原作者!”姜钱儿掐着阮月月脖子的手猛然一紧:“你不自己出现,你附身了!”

阮月月稚嫩的小脸露出狰狞的可笑:“是啊,我附身了,没想到吧,惊喜吧,意外吧!”

“那就去死!”周行山到他心房的匕首再一次往下落。

阮月月呵笑:“周行山,你杀了我,箫吟也得死,葵阿婆也得死!”

周行山手猛然一顿。

阮月月伸出她的小手,要去用力掰姜钱儿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周行山手中匕首一挑,挑上了阮月月的手。

阮月月的手被挑中,顿时血流如注。

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抽搐一抖,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姜钱儿见她昏死过去,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看向周行山:“相公,是天道原作者所为!”

他们之前猜想不错,只有天道原作者才有能力无声无息掳走任何人,箫吟再厉害,也没有来去自如的天道原作者厉害。

周行山双眼盯着昏死过去的阮月月,心头的不安放大,怎么也拢不住,压不住:“他会把他们藏在哪里?”

姜钱儿急忙抓住他的胳膊,揉着他的胳膊安抚:“相公相公,没事没事,你别害怕,你别害怕!”

“天道原作者只是会把他们藏起来,不会要他们的命,我们慢慢想,慢慢想,总是会想出他们在哪里的。”

周行山在姜钱儿安抚之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声音:“我不害怕,我不害怕,我一点都不害怕。”

“钱儿,咱们回去,咱们回去……”

姜钱儿扶起了他,张口叫阮陵瑞。

阮陵瑞在远处听到叫喊,连忙跑过来。

姜钱儿抱着周行山胳膊,对阮陵瑞道:“阮陵瑞,你妹妹中邪了,见了血好些了,你把她抱回去,拿绳子给她拴上,确定她不再有什么怪异的行为,再把她放开。”

阮陵瑞连连应声:“是是是,我这就抱她回去,我这就是抱她回去,谢谢老爷,谢谢夫人,谢谢老爷,谢谢夫人。”

中邪?

对,中邪了。

只有中邪了,他的妹妹才会变得这样。

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阮陵瑞抱着阮月月离开,姜钱儿低声道:“相公,咱们也回家吧!”

周行山反手扣在她的手上:“好,我们回家!”

两个人相携回家,冬风很冷,两个人感觉不到冷。

偌大的浴桶,温暖的水,温暖了身子,温暖不了心。

两刻钟过去,两个人离开了洗浴房间,走进卧房。

卧房的门被关上,周行山坐在了桌前,姜钱儿拿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相公喝水。”

周行山端起了茶杯,刚送到嘴边。

砰一声。

房门被金冷心从外面一脚踹开。

姜钱儿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看门口,周行山跟着噌一下子站起,一把把她圈在怀里,护住了她,看向门口,只见金冷心手提着剑,赤着脚,散着发,气势汹汹走进来,剑指周行山:“周行山,我拿你当朋友,当知己,你绑了箫吟贼喊捉贼,现在你立刻马上把他还给我,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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