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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失忆的宗门师姐白月光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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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因为,她越发地怀疑谢慈清身份了。

但系统不在身边,所以为了确认他的身份,西洛决定合理利用这个世界的“技术”。

占卜观天命,看气运脉象断定是否气运之子,这应该不会骗人吧。

而姬尧之对于她的好学,表示肯定,教学上也从不藏着掖着,只要她问,她就教。

毕竟姬尧之看得出来,西洛在占卜一道上确实有几分天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姬尧之偏眼瞧着窗外的天色不早了,也就停下了今天的课,挥手示意西洛可以离开了。

“好嘞~”

西洛收好东西回屋,这些天学习学习再学习,她觉得自己学的已经差不多了。

虽然也才刚入门不久,算不得精通,但占卜一事她也能看出几分门道来了。

而就这几分已经可以帮到她大忙了。

她只是想要求一个怀疑的答案而已。

所以,她准备明天就去找谢慈清。

——

今日无课,西洛一大早结束后就去到了他的院子里。

“谢慈清?”她在院中喊了一声后,房屋的门就被打开。

谢慈清像是刚醒的模样,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褶皱凌乱,是他平日里少见的不得体。

“嗯。”

他开门后,才低头理了理自己的衣摆,以一种不见外的姿态。

不是去书院的日子,他都穿着自己的衣服,颜色都很深沉。

这也让西洛觉得,他们关系并不像她之前认为的那么“生疏”,似乎也是某种程度上“亲密”了些。

她跟着他进了房间。

谢慈清的房间她没怎么进来过,但布局就和其他客房一样。

他住进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多一点个人用品。

“怎么了?”他没有想到今天她会来找他,她之前没有和他提过这件事。

“嗯...”西洛摸摸脖子,“就是,你想不想算算命?”

谢慈清也和她一起上了占卜课,他能听懂她说的什么意思。

“你要给我卜卦?”他轻蹙了蹙眉,有些疑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嗯,就想练练手...可以吗?”

接着她又补了一句,“夫子不是平常也会给我们留卜卦作业吗?我想多练习练习,真的!”

她说的信誓旦旦,就怕谢慈清不愿意。

“好。”

他看了她几秒,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算什么?”

“嗯...命运?”

“好。”

西洛笑开,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六个铜板,看向谢慈清:“你的生辰八字!”

而谢慈清愣了一下。

生辰八字?…

他想到了自己的种族...和自己的诞生方式...沉默了许久...

“我不知。”

谢慈清不知道,妖族要按照什么作为生辰八字,而且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几时几刻出生,没人告诉过他。

“啊...”西洛这才突然想起来他的不同。

妖族并不都是像人族那般...

啧...西洛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那你来抛,我来看。”

谢慈清听话的照做了。

他是知道如何起课的。

六个铜板被他双手捧住、摇晃,然后一一落下,在屋内的木桌上铺成一条竖线。

谢慈清也能看懂卦象,但他不是问卦之人,知道她要算自己的命,但不知道她具体算了什么,因此解不出卦象来。

“谢慈清,是气运之子、天命之人吗?”西洛盯着谢慈清行云流水的动作,在心底问着。

见着一枚一枚的铜钱落桌,阴阳已分,卦象映入她的眼帘。

答案也摆在了她的面前。

乾为天。

而这一刻的时间像是在她面前停滞了一般,西洛感觉眼前窜过了许多景象,尤其是其中一幅图——

青年时期的谢慈清,五官长开后,更为俊美绮丽,西洛见到他一步一步的经过底下行跪拜礼的众人,又慢步爬上铺着墨色地毯的台阶,最后坐在了一尊王座之上。

王座被各种耀眼华贵的宝石镶嵌,极为奢侈,但又因为背椅上盘踞的繁饰雕刻,兽形花纹而增添了上位者的威严。

这副画面之后,又是快速的几瞬间,到最后一张是谢慈清搂着一位妙衣女子,靠在他怀里,看不清脸。

两个人都穿着曜红色的嫁衣,周围是樱花刚盛开的季节,看上去幸福又圆满。

短短时间,一团浓烈的金色绽开。

西洛几乎能够确认下来了。

谢慈清似乎就是男主。

被按了暂停的时间在她得出这个答案后,又恢复了运转。

但下一秒,西洛听到了屋外突然一声惊雷,似乎就在他们这件屋子的头顶劈开。

她来时晴朗的天气在一刹那间就变了脸,黑沉而压抑,狂风大起,将院子里她经常爬上去的那棵大树吹的哗哗作响。

她的眼睛在雷声之后开始像是火烧一般的疼痛。

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谢慈清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见得她突然之间脸色变得痛苦,眼下一行血泪,身子摇摇欲坠。

他有些无措,步到了她的身边。

“昭落?”

谢慈清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但她似乎完全听不到,陷入了另一处黑暗的世界。

她睁着眼睛,泪从眼眶盈满,一颗满含痛苦情绪的红宝石就这么形成。

谢慈清很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睛从清澈的琥珀色变色成淡淡的黄色的过程。

最开始是瞳仁中心颜色慢慢变浅,然后从中心开始弥散,眼睛颜色变化成了极为寡淡的褐色,然后慢慢的填满金丝,最后成为黄色的瞳孔。

这个过程很快就完成了,谢慈清死死的看着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眨眼。

他刚想抬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西洛的身子就倒了下来。

她闭上了眼睛,昏迷过去了。

谢慈清虽是稳稳接住了她,但他心脏急速的跳动着,停不下来。

窗外是雷声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天色再一次翻篇,重回了最初的晴朗艳阳天。

只有怀中昏迷的人,真真切切的提醒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谢慈清,也在这里第一次体会到了,名为担心的情绪。

很快姬尧之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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