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0章 真的是私生子?(1 / 2)
眼前的情况是如此震惊、如此的出人意料,几乎是第一时间,宋芦、灵儿等人都怀疑陈非是其他势力派来的卧底,但紧接着,他们就纷纷摇头,“浮光掠影”是玉枢派独有身法,而且全靠雷霆之力驱动,因此只有玉枢派弟子才能施展出来,绝对不可能是卧底。
也正是因为如此,宋芦、灵儿等人才越发的震惊,陈非刚拜入玉枢派不过数日,为什么能施展出如此迅捷的“浮光掠影”,难不成陈非的体内,已经产生了深厚的雷霆之力?
这些人里面,尤以三师兄吕朝最为震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揉揉眼睛,只见姚海切切实实倒在血泊之,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陈非怎么……这么厉害,他为什么能把“浮光掠影”修炼到这等程度,不可能啊……什么时候“浮光掠影”这么好修炼了?
尤其是烈阳宗派出弟子和陈非决斗,趁机杀了陈非的计策还是他向烈阳宗提出来的,现在非但计划失败,而且姚海还被陈非一剑秒杀了,使烈阳宗当众丢脸……
他想都不用想,等他下次去烈阳宗的时候,肯定会被烈阳宗宗主骂个狗血淋头。
广场央,陈飞宇看都没看姚海的尸体,转身,看向了烈阳宗等人,眼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轻蔑,轻轻甩掉剑锋上红色的血液,道:“我之前就说过,玉枢雷法博大精深,远远在烈阳宗的武学之上,我修炼玉枢雷法不过数日,只出一招就轻易杀了他,现在你们信了吧?”
此言一出,玉枢派众人红光满面、扬眉吐气,原先一些对陈飞宇没什么好感的师兄弟,开始觉得陈非这小子好像还可以。
宋芦浑身八万三千毛孔都透着舒爽,这么爽的感觉,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体会过了,心里暗暗想到,陈非果然是个宝,不但是九阶资质的先天雷体,而且还这么能给玉枢派长脸,不错,真是不错,不过陈非“浮光掠影”的速度这么快,等此间事了,一定要好好询问陈非一番!
烈阳宗等人为之大怒,纷纷抽刀而出,就想冲上去杀了陈飞宇。
灵儿等人纷纷一惊。
“怎么,烈阳宗输不起,打算一拥而上,围攻我们玉枢派一个小小的新弟子了吗?”宋芦言语轻蔑,冷笑连连。
在宋芦的挤兑下,万阳长老挥挥手,阻止了身后弟子想上去砍死陈飞宇的行为,阴沉着脸道:“宋兄倒也不必拿话语挤兑我们,烈阳宗是大门大派,还不至于输不起。
不过你先前指责我们耍赖,现在看来分明是你们玉枢派耍赖,陈非刚刚施展的‘浮光掠影’已经具有相当的火候,绝不可能刚拜入玉枢派,嘿,玉枢派倒是奸诈狡猾的可以,把我们都给骗了。”
灵儿、魏河、怀临等人虽气愤万阳长老贬低玉枢派,但心里也在暗暗怀疑,陈非“浮光掠影”的速度那么快,显然在雷法修炼一途上已经颇有造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wΑΡ.KāйsΗυ伍.net
尤其是三师兄,更是觉得自己被陈非“人畜无害”的表面给欺骗了,心里恨得牙痒痒。
“怎么,就允许你们烈阳宗派出带艺投师的弟子决斗,就不允许我数年之前就开始偷偷教导陈非修炼雷法?”宋芦没好气地道,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先把烈阳宗的人打发了再说。看書溂
怀临等人恍然大悟,原来在数年之前师父就开始暗教导陈非了。
灵儿吓了一跳,看看父亲又看看陈非,难道自己之前没有猜错,陈非真的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
陈飞宇嘴角翘起一丝笑意,原先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向灵儿师姐等人解释“浮光掠影”,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看着万阳长老被自己怼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宋芦心里越发的爽快,继续道:“再说了,是你们烈阳宗指名道姓要和陈非决斗的,现在你们输了,也怪不得他人。”
“好好好,这一次我们认栽了!”万阳长老恶狠狠地瞪了吕朝一眼,妈的,要不是吕朝提供错误的情报,这次烈阳宗又怎么会丢这么大的一个人?
吕朝连忙心虚地低下头,满腔愤怒全部转移到了陈非的身上。
陈飞宇敏锐注意到了万阳长老和吕朝之间的小动作,嘴角翘起了一丝冷笑。
宋芦听完万阳长老的话,心里越发的舒爽,压在玉枢派头上好多年的烈阳宗竟然也有服软的一天,哈,爽!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接着万阳长老拍案而起,带着烈阳宗众弟子拂袖离开,路过陈飞宇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打量了陈飞宇两眼,冷笑道:“好小子,竟然深藏不漏,所有人都被你给骗了,你最好祈祷下次别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飞宇斜觑了眼万阳长老,淡淡地道:“看来你也想试一试我手的长剑是否锋利。”
以区区万阳长老的实力,还不是他的一剑之敌。
“嗯?”万阳长老眼厉芒一闪,区区一个玉枢派的弟子,竟然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一股杀意,自他身上散发出来!
难道万阳这老家伙要对陈非动手?
宋芦陡然紧张了起来,立即做好了随时出手救下陈非的准备。
“我万阳长老是何等人物,岂会主动向你这样一个小辈动手?再过不久,就是武湖山的宗门大比,以你刚刚的表现已经足以上场比试,到时候你最好祈祷不会遇到烈阳宗的人,否则你必将死路一条,我们走!”
万阳长老神色轻蔑,一挥衣袖,吩咐人带上姚海的尸体,领着烈阳宗众弟子离开了。
玉枢派众人这才哗的一声,纷纷围在陈飞宇的身边欢呼起来,自从拜入玉枢派后,他们已经好久都没这般扬眉吐气过了。
只有吕朝站在原地,极力想要表达出欢喜的样子,却怎么都做不出来,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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