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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9章 质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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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时夏也不例外。

因此,上回女子慌不择路找过来的时候,她才不遗余力地帮忙想了诸多办法。

可她毕竟不是兽医,完全不懂叽咕的病因,更别说有信心治疗好它了。

所以,这回叽咕一露面,她同样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的办法是否有效。

“叽咕啄羽的症状暂时还没有缓解。不过,多亏了哑娘子告知,这圈子挺有用的,总归现在别处没有再遭殃了。便是它耐不住想啄也啄不到。”女子瞧出了冯时夏的心思,将这几日的观察说与冯时夏听。

要不是哑娘子的法子,叽咕说不得已经成了彻底的秃毛鸟了,她自然有资格知道病情的进展。

“那天我听你的去医馆拿了些药,有喝的、有洗的。不过医师说他没诊治鸟类的经验,并无万全的把握。故而我不敢贸然喂叽咕喝药。我想着它虽然爱啄羽,偶尔还不思饭食,但好歹别的症状倒是没有的,就想先只取外用药使一阵子,再配合你说的办法看一段时间。届时若情况没有改善或者有更恶劣的情形出现,我再考虑喂汤药。再说它肯定也是极不愿意喝那苦药的。”

冯时夏努力理解女子说的一长串话,可惜,大概听懂了两成不到。

本以为跟小家伙们沟通日渐顺畅,偶尔一两个词不懂,日常的简单交流应该不成问题了。

没想到还是有些吃力了。

她大概就明白了女子从医馆买到了药,可顾虑到什么,没有喂叽咕喝。

这事她能理解,毕竟那间医馆不是宠物医院,是药三分毒,内服的药肯定要谨慎。

再者叽咕这症状并不如大狗上回的骨折那般跟人类似,没有到孤注一掷的时候,对宠物看重的主人肯定不敢轻易冒险。

自己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果能起到一点缓解作用,女子凭着这多争取来的时间说不得以后能找到诊治叽咕的人和对症的办法。

何况,拔自己的毛这种病虽然怪异,但不一定就是什么不治之症,可能只是某种怪癖。

不过,鸟类一般都靠羽毛保护自己,如果光溜溜的,可能容易染上其他的病。

所以,肯定还是管一管为好。

其实最好还是寻同圈子的人或者驯养这些鸟类的经营者打探解决之法。

这话她一时半会表达不清楚,又觉得女子不是那种全然懵懂不知世事的人,应该不用她提醒。

或许叽咕是别人相赠或从外地购得,在本地找不到这两类人。

这种可能性比较大。

这县城的经济水平不高,她大致转过的地方是没有瞧见有成规模的花鸟市场的,就连路上提鸟笼出街的都很少见。

并不似影视剧中那般,富户商贾家中的老爷们出场都是带着小厮,溜着鸟的。

她在菜市街这边除了大佬、老医生、眼前的女子和之前的富家少爷,别的明显很有身份或很有钱的人几乎一个都没见着。

自从知道这是个有奴仆存在的世界后,她就明白那些来她的摊位买蛋糕的男人应该多是大户人家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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