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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春日愿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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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晏心火燎原,压不住眼底暗涌的情愫,将宣芋抵上车门,用手掐住她的后脖子,固定住,不让她有任何躲开的机会,又怕力度伤到她,稍微卸力,指腹一圈又一圈地磨着。

吻到他嗓子哑得厉害,呼吸渐渐变重。

微微拉开小段距离,注视着怀里的女人,郁闻晏想,在吕圣利尼亚大草原见过最美的风景不是如油画般绚丽的晚霞,而是此刻怀里的她,晚风卷乱的长发有几缕擦过她发红的脸颊,粉光生`艳,眼睛亮晶晶的,比夜色更催人动情。

他的拇指揩过她的下唇,笑说:“肿了。”

意料之中的,她脸颊上的红蔓延至耳垂,如一株厄瓜多尔红玫瑰。

宣芋挪开视线,看落日沉沦,天际线只剩橘色的霞光。

当最后一缕光消失,她身后的车门被拉开,猝不及防倒入后座凳子,他也跟着上来,反手将门拉上,车厢暗下,暧昧流窜。

空间太小,他跪在她的双.腿.间,修长的手指勾住衣角,摸着腰线往上。

身前忽然一松,宣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收紧,指甲陷入肉里,他倒吸一口凉气。

“下手轻点,还没开始,紧张什么。”他这话说得劲劲的,野调无腔。

郁闻晏还有空说调侃她的闲话,宣芋感觉又热了一个度,脑袋发懵。

宣芋压住衣服下的那双大手,磕巴说:“会、会有人吗?”

郁闻晏直起上半身,摁下一个按钮,中间的挡板升起来,他说:“贴了防窥膜,看不到。”

宣芋还是没有放手,他五指收了下力度,笑说:“阿芋,比以前丰腴了。”

“闭嘴!”宣芋用膝盖顶了一下他腰侧。

碰到敏感区,郁闻晏反应很大,往另一边偏,宣芋碰到那,不敢再动,呼吸都放缓了。

他收回手,捉住她的手腕,拉往上,压在凳子边缘,伏身亲她,故意蹭过她的上颚,她痒得浑身发抖,不停地挣脱。

“乖乖,给亲会儿,没有工具,我不会干什么的。”郁闻晏像拿着糖果哄小朋友保证一样哄着她。

宣芋小小声说:“包……包里有。”

郁闻晏停下动作,挑了挑眉,降下挡板拿过她副驾驶上的帆布包,摸着黑找东西,碰到方形盒的一角,拿出来握在手里,轻笑一声:“你买的?”

宣芋有些儿后悔告诉他,这件事他以后肯定会时不时拿出来逗她。

郁闻晏身上要去开车顶的灯,宣芋双手拉住他的手腕:“别开灯。”

灯一打开,她衣衫不整又脸红的模样岂不是被看清了。

她羞赧说:“上飞机前医疗队发的医疗包里配置的。”

郁闻晏把玩几下,塞到她包里,掐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会儿,把冲锋衣外套脱下,垫好。

她不让开灯,他就摸黑把工具拆开,先套指上,保证是干净的,才入的花园。

或许是场地问题,宣芋很紧张,克制喘息

(),脚后跟不小心踢到车门∵[()]∵『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有点儿疼。

郁闻晏空出一只手,大掌包裹住她的脚后跟,揉了揉,另一只手该干嘛干嘛。

宣芋还没喘顺,郁闻晏拉着她坐到他腿上。

“自己来。”

一改刚才服务殷勤的态度,命令开口。

宣芋咬紧下唇,并不想。

郁闻晏贴到她耳边说:“不能保证多久,你按照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常不保证?

宣芋听到这句话,明白他说的意思,愣了下,噗嗤笑出声,又怕伤他自尊,把头埋到他领口,抖着身子憋笑。

他拖着懒洋洋的调子:“我这才是正常的吧,毕竟上一次是四年前的一月……”

宣芋捂住他的嘴:“收起你不要脸的骚话。”

时间慢流,车窗布上层雾气,空气逐渐稀薄,她有两次快要呼吸不上来,迎上他的深吻,企图从他那掠夺氧气。

宣芋觉得他惯会骗人,剩下两支全用完,也不见他有结束的意思。

时间短也是唬人的。

“你紧,tao也紧。”

郁闻晏痞痞地吐槽了句。

“嗯……不经说啊,放松。”郁闻晏咬了口她锁骨。

“你别喘。”宣芋又一次捂他的嘴。

郁闻晏拉开她的手,这样是真的会窒息。

他一直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宣芋意识飘在云层之外,应不上来。

车上还是船上,她已然分不清,只觉得晃。

风平浪静后,窗户降下,宣芋如饥似渴地呼吸新鲜空气,靠在他肩头不想动。

他用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软发,略微潮湿。

郁闻晏抬手把车顶的灯打开,宣芋往他怀里躲,在黑暗里适应了,有些畏光。

不知道郁闻晏低身去找什么,过了会他不应景地说:“你们统一发了M?还是你忘了我们以前都用L?”

宣芋看到三支计生用品的残骸,脸发热,锤他肩膀:“谁和你是我们!”

郁闻晏笑,怕再逗她就不想理自己了,扶她下来躺好,拿过车后箱存有的瓶装水给她清理。

外套全部不能穿了,宣芋裹着毛毯坐在车前盖,感觉腰酸,膝盖也不舒服,刚才开灯发现已经肿了,上面的指痕很重,坐了会儿便躺下,仰望头顶的星空,心想,国外的星星比国内的大,还要闪些。

郁闻晏清理好车座,打开车门通风,把T恤套好,走到前面找她,手撑着边缘往上轻跃,躺在她身边,用手枕在脑后。

“你看北斗七星。”宣芋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抬了抬下巴。

郁闻晏一眼便认出天上大大的‘勺子’,“如果是八月,说不定会遇到一场流星雨。”

“那可惜了。”宣芋有些困,但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便不舍得闭眼。

“阿芋。”他在她耳边唤了声。

宣芋觉得耳朵有些痒,侧头看向他:“怎

() 么了?”

“我好喜欢你。”

耳鬓厮磨,他轻轻地说。

宣芋眼眶微湿,和他对视许久,笑说:“干嘛说这个。”

两人互怼惯了,他突然说这么温情的话,她反而不太好意思。

“当年我要是早点说,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手?”郁闻晏问。

宣芋摇了摇头:“这是无解局,对错不在你我。”

“可四年,好久。”郁闻晏向她靠近,“久到,我以为往后的日子永远都这样了。”

宣芋学着他侧身:“现在呢?”

“不真实。”郁闻晏捏她的脸,“这位女士是宣芋吗?”

他故意搞怪的语气逗笑宣芋,她笑着小幅度后仰,腰一阵阵疼,推搡他一下,“少说漂亮话。”

“那以后就像刚才那样就只干漂亮事?”郁闻晏问。

宣芋捂他的嘴,坐起身张望四周,瞪他一眼,心里腹诽嘴也没个门把手,在外面乱说什么!

“没人,你放心。”郁闻晏拉开她的手亲了亲。

宣芋抽回手:“你是故意带我来这儿的吧。”

没有人倒是便宜了他。

郁闻晏:“也没想过干什么,谢谢这位女士提供作案工具。”

“不客气。”宣芋看到他锁骨上的吻痕,替他整理好领口,“这几天穿衬衫要扣好,别吊儿郎当地松扣子。”

“要不我系领带。”

“也可以,系领带好看。”宣芋真心觉得好看。

郁闻晏说:“热死了,谁系领带啊,装。”

宣芋还没瞪过去,他立马投降:“好,听我们小宣老师的。”

聊到一半,郁闻晏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去驾驶座上拿。

宣芋隐约听到他说马上回去,挂电话后,她问他:“回去了吗?”

“嗯,事情有进度,我要过去一趟。”郁闻晏走到车前,向她伸开手:“过来。”

宣芋环住他脖子,安心做他的挂件,让他抱上车。

宣芋没带手机,临走前用郁闻晏的手机拍了几张星空草原的照片,发现屏保换了,是她上一次留宿他家时,穿着他衣服傻傻地在镜子前转圈的照片。

“你什么时候拍的?”宣芋指着屏保说,“好傻!”

郁闻晏拿回手机,放到凹槽里:“我的屏保,不关你的事。”

“上面的人是我。”宣芋不满说,“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们会怎么想?”

郁闻晏流利地倒车,漫不经心说:“会觉得我女朋友天下第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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