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离去(2 / 2)
诗蔻蒂不是扭捏的人,大大方方手下,并表示了感谢,之后向陈防告别后,骑着狮鹫朝着南境方向离开了。
之后陈防回到院子。
武妖艳此时不再缝制衣物,而是做了一桌子菜,等着陈防回来。
入屋,陈防看到武妖艳坐等自己,心疼地说道:“不是说了,你怀着身孕最好不要下厨了,油烟对身体和孩子不好。”
武妖艳看到陈防回来嫣然一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她现在的身心一心一意全扑在陈防身上,总希望自己为陈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陈防并不是第一次劝了,但每次武妖艳都像是哄骗孩子一样,先答应,之后只要陈防不在,该做还是会做。
多次下来弄的陈防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防无奈叹气。
“唉,你就是不心疼自己,却老让我来心疼。”
“嘻嘻。”
武妖艳笑起美丽,心中享受着陈防对她的关心。
陈防看着桌上一动没动的菜肴,忍不住又道:“以后到时间了就自己吃,别为了等我饿坏了自己。”
武妖艳捋了下自己额前发,温柔浅笑地说道:“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要不然吃不下。”
陈防坐下来感动地看着武妖艳,心中一片温暖。
大部分男人在外死命打拼,别无所求,可不就是为了回家能和妻子一起吃上温馨的饭菜。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陈防怜惜地看着武妖艳,心中爱意满满,接着对着桌上的菜肴狼吞虎咽了起来。
武妖艳她的厨艺其实一般,做出来的菜肴味道也是一般,陈防狼吞虎咽自然是表现出来给她看,为得就是让她开心。
“慢点吃。”
武妖艳在旁看着陈防囫囵吃相,哪怕知道陈防是故意做样子,也是十分开心。
“你别关顾着看我啊,也吃点。”
“恩。”
夫妻俩一个快一个慢,进行着温馨的午餐。
等武妖艳吃好,陈防将桌上最后一些食物残渣全扫肚子里后,两人结束了这一餐。
“好饱。”陈防拍拍肚子道。
武妖艳白了一眼,陈防什么肚量她怎么会不知道,就她做的那点菜,根本就不够塞牙缝,他装模作样的就是为了讨自己开心。
“你坐着,我去洗碗。”
陈防端起空盘,走了出去。
武妖艳拿出未完成的衣物,继续缝制。
过了一会,陈防走了进来,看到武妖艳又开始忙活,很是无奈。
“怎么不休息一下啊。”
武妖艳头也不抬地说道:“只是动动手而已,又不累人,相当于休息了。”
“怎么可能不累人,缝衣绣服最是让人劳心劳力,让我来吧,我可是裁缝大师,区区片刻就能完成。”
陈防坐到她身边,伸手要从武妖艳拿过衣服。
武妖艳让过,认真地说道:“就算你是裁缝大师也不行,孩子的第一件衣服,必须是由母亲亲手缝制,这是传统。”
陈防不敢乱抢,怕伤到怀孕的武妖艳。
“我也没见现在还有人会愿意亲自动手,都是去买的,你又何必呢。”
武妖艳固执道:“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陈防见劝不住只能苦笑一下,然后就不再劝了,坐着陪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武妖艳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聊到了孩子的话题上。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建些幼儿园啊,小学什么的,等我们孩子长大以后,也有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一起学习的地方。”陈防说道。
接着陈防有补充道:“依依芽芽一直跟我东奔西走,除了在南境那会上段时间学,其它时间都在帮忙,我不想她们过早工作,该上学还是要上,该交的同龄朋友还是要交,看她们现在连玩的功夫都没有,有些心疼。”
涅槃城很多基础设施都未建立,学校更是一座都没。
想到以后孩子生下来,长大了没有接受教育的地方,陈防便有了想法。
武妖艳放下手中的衣服,也是认真地说道:“这确实重要,不管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还是依依芽芽,又或是涅槃城,学校是非常有必要建立的。”
学校作为培养人才的地方,其作用和重要性不言而喻,一个势力想要真正发展壮大起来,这是绕不过去的一项。
“前段时间,你去河城的时候,即墨便和小白提议过,不过当初涅槃城建立规划的时候没做好,没有留下足够的空间,现在想要建学校的话有点困难,又因为现在城里基本上都住满了人,腾不出地方,而且老师也不好找,所以暂时搁置了。”武妖艳说道。
“拆迁啊,给点钱,总会有人愿意搬走腾地方。”
“老师招聘就是,百万人口,总不会连老师都招募不齐吧。”
没地方还不好解决吗,给钱就是了,陈防不觉得有什么难解决。
“问题是现在涅槃城财政困难,拿不出这两项钱来,而且就算拿出来,人家也不愿意搬,还不好强制。”武妖艳摇头道。
强制肯定是不行,会引起民怨,涅槃城处于发展阶段,最需要亲民凝聚向心力,所以不会用强制手段。
陈防思考了起来。
“要不腾空一座卫城,专门用来办学校。”
“不行,那岂不是自己给制造一个防御漏洞。”
“在小世界里搞?”
“也不行,来回麻烦,而且那里是十分重要的区域,不好让外人随意进出。”
陈防提出想法又自己否决了。
“头疼啊。”
一时间想不出办法的陈防揉着太阳穴。
“算了,不想了,正所谓上者劳人,中者劳心,下者劳力,我一个头头,干嘛非要自己想,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是了。”
“明天我就去找小白让开个会,把任务交代下去,让下面的人自己去做。”
陈防双手一拍,做了决定。
他倒是无师自通了管理者的精髓。
武妖艳一旁听得是哭笑不得。
上者劳人,中者劳心,下者劳力,这句话十分精辟。
但她为什么总觉从陈防口中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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