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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当时吴信然瞧见的时候会有那样的反应,木朝生自己摸过那片印记,他摸不出来,猜不出来,只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东西大抵不需要探究地太清楚,否则自己或许会承受不住。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忽然这么想到了,并对此感到排斥和不安,也就将其忘在脑后。
若不是吴信然提起,自己早便忘了。
但现在,他又起了好奇,并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白枝玉愣了愣,也记起来那时吴信然说到季萧未给他烙下奴印的事情,一时间怒上心头,沉下了脸,道:“过来我看看。”
木朝生对白枝玉并不排斥,乖乖爬过去。
白枝玉撩起他的衣摆,原本写满了生气的面上忽然出现了空白,怔怔忘了片刻,又茫然松了手。
木朝生半晌没等到答案,心中慌乱,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手。
寒风中冻了一夜,木朝生指尖冰凉,凉意触及皮肤便让白枝玉清醒过来,却仍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道:“你可还记得,上回陛下带你从太傅府上回来遇刺一事?”
“那间药铺的店主是陛下母家的亲信,陛下的母家是东北有名的部族,手中有一支精卫,名叫金达莱营,部族的信物便是金达莱。”
季萧未的母亲在阳城遇见他的父皇,木槿花下一见钟情,继承金达莱营之后便擅自更改了信物的标志,将其换成了一株木槿。
“金达莱营的继承人身上都有一道木槿的烙纹,可以此标志号令金达莱营的那支精卫。”
木朝生更晕了,话语好似直接穿透了耳朵,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摇摇头道:“我不听了。”
他觉得冷,又觉得慌乱,不想听了,将自己缩回一团,埋起脑袋。
白枝玉又碰碰他的脑袋,本想再多说些什么,跟着他来此的阿南提醒道:“少傅大人,时辰不早了,呆久了恐怕吴家会起疑。”
白枝玉欲言又止,倒是木朝生没抬头,闷声说:“你去吧,我没事的。”
看着倒不像没事的样子。
这笼子放置在院中,露天席地,这样冷的冬日怎么撑得住。
白枝玉神情担忧,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安慰道:“陛下会想办法的,别害怕。”
木朝生缩在角落里没吭气。
后两日也没想出办法,季萧未中蛊一事证据确凿,吴信然却又倒打一耙,说整个宫中只有木朝生会下蛊,又将矛头对准了已经关在笼子里的少年,看样子势必要将其彻底处理干净。
季萧未坐在堂上听着臣子们七嘴八舌说话,本就面色苍白,看起来病得更严重,恹恹地撑着脑袋看着他们争论。
他闷咳了一会儿,将嗓间血水咽下去,淡淡道:“此事朕会处理。”
臣子们又闹起来,说他包庇爱宠,不识大局。
季萧未还是重复着“朕会处理”。
他像是没了兴致,懒懒散散起了身,桃子搀着他离开正殿,走到角落时终于再也维持不住,弯身又咳又呕血。
少傅不参与政事,白枝玉旁听之后便跟上来,将人从桃子手中接过,担忧道:“陛下若是撑不住,明日还是——”
“朕不能缺席,”季萧未平平静静道,“还不到时候,朕不能露怯。”
他又咳了两声,嗓音都哑了,问:“吴信然今日怎么没上朝。”
“听闻昨夜吴二知道他将小槿儿关起来,同他争吵到半夜,后来吴二动了手,将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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