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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绛偷瞄观御,清清嗓子道:“在下乌有山赵月,这位是我的胞弟赵行,敢问阁下是?”

“赵行”扫他一眼,眼神沉的像是要吃人。

他只好贴过去,齿缝里含糊不清地挤出气音:“他要是知道你我身份,怕是不肯说实话。”

“爷,刚才小的明明瞧见她就是在这儿!”客奴尔身旁尖嘴猴腮的人紧盯着涟绛,并不相信他口中所言,“就算她不在这儿,这两人在此处鬼鬼祟祟的,万一……爷不如先将他们押回去,也免得节外生枝。”

客奴尔听他这么一说,当即便挥下巨斧,瞪着两人喝道:“来人!把他们都绑起来,千万别坏了君上的大事!”

他手底下的人听命取过绳子朝两人走去,涟绛稍微挣扎反抗,偷偷藏起眼里的笑意,一面喊冤一面求饶,装模作样地让他们将麻绳捆上手腕。

折腾一阵子以后,他抽空回头,看见观御不动,便朝他挤挤眼睛。

观御颇有些无奈,权衡之下终是顺了他的心意,格外散漫格外不上心地抵抗一下,任由客奴尔手下将自己绑住。

熟料客奴尔忽然道:“等等!”

涟绛抬头,只见客奴尔大步流星地走向观御,跟堵墙似的拦到他身前,粗声道:“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见过你?”

涟绛忍笑,狼族向来崇尚武力,一直都是以强者为尊,而观御自降世起便是天定的武神,是以狼王敬他,甚至连宫里挂着的画像全都是他。

只可惜狼族的画师画工不精,画不出神韵,加之狼族善以强壮为好,于是观御好端端一副霁月清风的皮相,在画师笔下愣是成了肥头大耳的壮汉。

也难为他竟还觉得有几分眼熟。

那边两三匹小狼嗷嗷叫唤着跑来,说是喜宴将开,君上叫人回去。客奴尔只好暂时压下心头的疑虑,挥手命人押着两人往鹊宫走。

系在手上的绳子有一指粗细,一头绑在涟绛手上,另一头绑在观御手上。

绳上的麻刺扎着皮肤隐隐刺疼,涟绛被人推搡着往前走,尤自分神回头去看观御,却不想观御也在看他。

他心里微乱,仓促转头避开观御目光,理理思绪问一旁押送他的人道:“大哥,我与弟弟只是替家里人前来贺喜的,真没看见你们说的那人,不如您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那人半点不留情,扳着一张脸推得他踉跄几步:“少废话,快走!”

涟绛不死心,拐弯抹角地又问了几次,才终于得知一星半点。

刚才那人名唤无烟子,三年前观音将她送到羽族,由羽族代为管教。观音只说她是罪奴,并未说犯的何罪,羽皇便将她关进地牢严加看守。

“既然严加看管,那她怎么还会偷跑出来?”涟绛纳闷地问。

那人不愿意再多说,恶狠狠剜了他一眼,伸脚往他膝弯上踹去:“不该问的别问!”

他本能地想躲,但电光火石间转念又想,先前他们说坏狼君的事,又是何事?

思及此,他便硬生生抗下这一脚。

观御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眸色黯淡不少。

不出多时,一行人便至鹊宫后院。

涟绛抬头好奇地扫视鹊宫,只见它黄绿相间,宫墙上绿油油的草木一丛丛一簇簇堆在一处,上头站着几只吃的圆滚滚胖乎乎的小鸟。

他早先听说鹊宫是三界中生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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