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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续送到,桑奕明说如果挑不出来那就都试试,方言以为他是说着玩儿呢,没想到他还真就全部下单了。
方言随便拆开一个快递,手指勾着挑起来在镜子前面晃了晃,这哪是衣服,就是几条黑带子根据人体结构主线重新排列组合了一下而已。
他又拎着黑带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哪怕他身上穿着衬衫呢,那几条黑带子往他身上那么一贴,满镜子的黄色颜料就自动往外溢。
方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打了个哆嗦。
实在是太色了。
方言把那些衣服全都塞进了衣柜最底下压着,不想让桑奕明看见。
桑奕明是周末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的,他一开始还纳闷,衣柜里他本来收拾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多出来一大团乱七八糟的东西,等他全都掏出来才看出到底是什么衣服,上面的吊牌都没摘。
桑奕明最先闻到了一股新衣服上不太好闻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先不说这些东西设计的怎么样,这个味儿他就不喜欢,而且布料有些劣质,摸起来很粗糙,贴在皮肤上肯定会扎人,光是这个手感,他就不想让方言穿了。
桑奕明把东西又全退了回去,方言还以为他这是放弃了,没想到桑奕明转头又买了一些高档货,布料细腻不扎人,亲肤贴肤又软又柔。
收到货后桑奕明亲自验了才满意,洗干净就都跟方言试了试,每天解锁不同。
能一手握住的腿环,毛茸茸的耳朵尾巴,握着方言的脚,就能听见一串儿清脆的铃铛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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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姥姥家大院儿开始翻新装修后,他们就开始了同居生活,和以前结婚期间的习惯没什么区别,毕竟两个人一起生活了七年多的时间。
哪怕是在分居的这大半年里,两个人生活习惯里也都掺着彼此的痕迹,摘不干净的。
桑奕明是从没想过摘,每天还在深深回忆,方言是曾经想摘过,但怎么都摘不干净。
桑奕明还是会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方言也保持着以前的细节,鞋会摆好,东西归放原位,固定时间大扫除,衣服每天都换洗。
两个人晚上如果折腾累了,方言洗过澡就先躺沙发上睡觉,桑奕明把床单被套所有的都换成干净的,才把方言抱到床上,一般这时候方言都睡着了。
方言偶尔也会偷懒放纵,只是不再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晚上想看电影了,就点一份炸鸡小龙虾,两个手都吃得油乎乎的。
桑奕明跟在方言屁股后边收拾,湿纸巾递得勤,晚上方言刚洗完澡,那头他的内裤就已经被桑奕明洗好晾在阳台上了。
只是方言在吃虾的时候,桑奕明说过一次不让他嗦手指头,说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要勾引他。
方言觉得这很扯,他就嗦个手指而已,怎么就成了勾引他了?
方言并不知道,最开始闹离婚时,故意在桑奕明面前吃虾嘬手指给他的视觉冲击是持续性的,但方言也不觉得奇怪,因为自打他跟桑奕明和好之后,桑奕明在床上好像永远都不知疲倦一样,他无论做个什么,都很总容易让桑奕明往那方面想。
“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没别的事儿了,光想这个。”方言没穿裤子没穿袜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蜷着脚趾戳戳桑奕明大腿。
桑奕明一把握住方言脚腕,回答得一点儿都不害臊:“可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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