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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东西,问了也白问!”官兵恶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看?了一圈只有几个送鱼杀鱼的,整个厨房一股鱼腥味,也不想在这?里多待,随便翻翻就招呼人走了。

易鸣鸢放下手里的水盆,等人走远后道:“我知道有地方能出去。”

现在没有粮饷进城,想要故技重?施是不能够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直接通往城外的其他路,儿时在街头巷尾乱晃时,她发现过?两个狗洞,都是城墙薄弱的地方。

告知爹爹后,他特意差人重?新修补过?,但终究不是严丝合缝的铁板一块。

他们边走边躲,顺利来到了洞口的位置,修补的地方和旁边泥浆颜色不一样,很容易区分,易鸣鸢用蓑衣垫着手肘打算用力敲开,还没等她下手,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拉到了后面。

“我来。”程枭抬脚一踹,遒劲壮实的大腿轰然踢碎了砖块,露出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口子,接着他又加了两脚,确保上面的砖石不会在通行时划伤众人的背脊。

出去后他们贴着城墙挪动,用哨声唤来自行吃草的戟雷,另外两匹马也被它带在身?边。

程枭拉来其中一匹,用力抽打马屁股,让它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跑去,趁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吸引过?去的时候,他们两两共骑,快速离开了庸山关城楼的射程之内。

逃出生?天?后,他们一刻不停地回了雅拉干。

夜幕笼罩,到达已经是后半夜了。

黎校尉一见到女儿便老泪纵横,易鸣鸢和程枭二人不想打扰他们父女相见,于是回了毡帐。

看?到帐内的景象,易鸣鸢愣了愣,“东西都搬回来了?”

自己走的时候,整个毡帐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茶几,现在又变回了原先的陈设,一样东西也没少,跟变戏法似的。

“不是搬,我们结束以?后,我把你抱去了一个空帐子,王帐里的垫子上全是果浆,不能睡人。”程枭解释道。

一则是这?个原因,二则他当?时有意想让易鸣鸢吃点?苦头,不过?他不舍得真把人用链子锁着,又担心她在一片漆黑的帐子里磕着碰着,因此选了一个空帐子放了张床进去,让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好好待上几个时辰,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念起自己的好。

他深吸一口气?后说:“我那时告诉自己,等你想通了,愿意留下来以?后,我就把你放出来,我们还像之前一样过?日子。”

易鸣鸢眼眶湿润,头抵在他胸膛上迭声说抱歉,原来在自己睡着的时间里,他已经做好了宽宥自己的打算,哪怕早已放过?狠话说一定会把她锁在帐里,还是时时心疼,处处心软。

“阿鸢,你如果再请罪,我就拿纸记下来,你说几次,我们就睡几次。”程枭闷声发笑,只要两个人的心是在一起的,就不要再去纠结过?往的事情,这?是匈奴人刻在骨子里的洒脱。

易鸣鸢听完噤声,心里刚攒下的歉疚马上烟消云散,小声哼唧道:“你也知道这?是惩罚,两个人成婚能不能不睡觉啊,想起这?个我就可烦恼了。”

她的音量太小了,程枭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说脖子疼,要把木板取下来。”

易鸣鸢锁骨处被戳得一片红,她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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