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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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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看去,看了快一个月,可谓是四下碰壁。

宣城府不大,过了年要怼出来的纸业铺子本就不多,市面上满打满算不过七八家。

显金都去看了。

怎么说呢?

结果都不太好。

有的是一见显金,便漫天要价,二百两的铺子能叫出一千二百两的天价,卖家一副劫富济贫的样子叫人倒胃口;

有的一见是显金,便大门紧闭,显金逼狠了,卖家就求显金放过他们,“……我虽不做纸了,可家里总有几个亲戚要么卖稻草、要么种青檀,都在这营生里讨活路,实在不敢为了卖这一间铺子,赌上亲朋好友的生路呀!”

有的则是牛头不对马嘴,显金找的是纸业铺子,人家卖出来的是胭脂铺子,显金一盘算,加上开凿纸浆水池、铸焙墙的工期和本钱,她还不如直接卖胭脂……

都没什么缘分。

唯独有一家,原身就是个做宣纸的小作坊,名唤川记,就在宣城府城东宽巷,地面不大,前店后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纸浆水池子、焙墙、库房、大石舂虽蒙灰,但也齐整。

要价也不高,据说是卖了快大半年了,一直没成交。

是有些名堂在里头的。

要么定下契约当天铺子就无端走火;要么买家才去看,铺子的墙就垮掉;要么成交当天,铺子大门被泼狗血……

反正这铺子矗在那儿,多少带了点不吉利。

嘿哟,这就巧了。

显金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玄学。

玄啥呀玄,她都从二十一世纪玄到大魏了!谁还能比她玄!

显金一听便坐下与卖家详谈。

作坊原主英年早逝撒手人寰,接手的是原主的遗孀,川婶娘和张妈妈差不多的年岁,说话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一口,“……我便是将这作坊一把火给烧了,也不给族中那几匹恶狼!”

显金又问了问,原是原主卧病在床时,宗族里的七大叔八大伯就开始觊觎这间作坊和原主膝下唯一的闺女,张罗着先卖地再卖房,最后把原主闺女卖给隔壁地主当小房。

这倒将这位婶娘的血性激出来了。

你要卖?!

可以!

老娘比你卖得还早!

你要嫁我姑娘!?

可以!

趁家里那口子还没咽气,她就电光火石地将闺女嫁出去了!

钟大娘听着听着,眼中多了几分敬佩。

显金笑着同川婶娘道,“我是得罪了宣城府恒记和陈记的,前头好几间铺子,一见我这张脸就吓得不敢卖了,生怕得罪业界大哥,您不怕?”

那婶娘冷笑一声,“我怕个球!只要你不怕我那几个不省心的叔伯来捣乱,我闺女已经嫁出去了!我什么都不怕!”

显金又绕着前后院转了一圈,当即签了转租契书,立刻去了官府备案,将周二狗几个都留在了铺子里。

——跟着乔徽练那么多天石锁,咱不能徒有其表啊!

当天夜里,宽巷作坊果然被扔了一卷烧得正旺的柴火进来,跟着又有好几桶清油泼进小院里,火一沾油,顺势就烧了起来,周二狗、郑大郑二套上衣裳提起水桶即刻灭火,海星把放火的人摁在了巷子口。

把那人的脖子向上一提,一张脸就颤抖着露在外头了。

川婶娘蹲下一看,立刻劈头盖脸地骂过去,“老七家的!老七家的!去你妈的!敢来烧我们家的铺子!”

劈里啪啦把来人揍了个鼻青脸肿。

显金不多说,立刻将人扭送至宣城府官衙,熊知府亲自判的罪,人被打了三十棍后重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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