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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琴妈妈的底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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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直接递给了苏沐瑾,她看向萧墨澜,“不管用什么办法,将他的竹马抓来,我要他们一家三口齐齐整整上路。”

魏家,苏家养了她这么多年,竟是一点也养不熟,没有良心,没有人性的人,就不该存在。

萧墨澜点头,“放心,已经派人去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沈修辞脸上的笑意已无,看向苏然语气温和的问了一句。

苏沐瑾已经看完,他脸色阴沉,看了眼手里的资料,将之递给了沈修辞,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让他看的。

“这件事交给我和爹处理就好,”苏沐瑾眼里闪过愧疚,也是他们没有尽到各自的责任,以至于小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找的竟不是他们。

苏然想了想点头,“好。”

自从知道了功德这些事之后,没杀过人的她,如没必要,她也不愿意亲手杀人。

盖因,也是从小长在红旗之下,对于杀人,她由心里是排斥的。

“云国那边有我的人,庄兄若是有需要,可以联系我的人,”沈修辞放下手里的资料,看向苏然说了一句。

萧墨澜放下茶杯,开口:“现今云国皇室式微,朱家掌控着云国最大部分兵权,朝堂上更是三分之一的官员明里暗里都投了他门下,云国皇帝现今应该很艰难,尤其想要除掉朱氏……”

“庄先生他……”苏然抬眸,“他会去云国对不对!”

虽然是在问,心里却是有些肯定,换做是自己被灭满门,她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去的。

“别担心,不会让他一个人去面对的,”对于外公一家的血仇,母亲临死前都要找到的侄儿,他苏沐瑾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苏然看向萧墨澜,没多想就道:“你武功厉害,要不咱们将朱谦暗杀了算了。”

她是觉得,罪恶找源头,简单粗暴直接一点。

“不成,云国皇帝没有收回他手里的兵权之前,突然杀了他,云国必定内乱,突厥一直虎视眈眈,必定挥军直入,到时候苦的依然是百姓……”

萧墨澜顿了下,“朱家在云国盘踞几百年,树大根深,枝繁叶茂,朱家内部争斗从来未断,不服朱谦的大有人在……像这样的家族,一下子拔起有些难,只能让其缩水。”

当晚,苏爸爸看过资料后,差点就要去亲手了结了朱琴,还是苏沐瑾拦住了他,才让其冷静下来。

对于魏家,苏然与苏沐瑾完全是没有接触过,要有多深的感情,也不可能。

而苏爸爸不一样,他是魏外公当亲儿子养大的,感情有多深厚,自不必说。

冷静下来后,他没有什么动作,未免他这边了结了朱琴,她女儿那边起疑,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他自己倒没什么,就怕到时候对苏然不利。

……

接下来的几天,天空又下起了雪花,苏然没再出门,每天不是看书、练字、就是偶尔弹弹琴、和苏爸爸苏沐瑾下下棋,再不就是兴致来了,到厨房与魏嬷嬷学做美食。

唯一固定的就是,每隔一天都会利用空间,回到青园那边,喂小伙伴们喝些灵泉水什么的。

白狼不知道从哪座山,找来七八头没见过的动物,挖洞的技术简直不要太厉害。

青园密道,如今已经挖了有十天了。

“主子,这是今天的,”傲雪将一沓帖子放到桌上,然后恭敬立在旁边,一旁的秋菊很乖觉,拿起针线筐就朝门口走去。

这些天傲雪天天拿了一堆帖子回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帖子,但小姐没有说,她们也知趣的没有问,更不会往外传。

苏然放下毛笔,看到比昨天少了一半的帖子,她微松了口气,这些天她收到的帖子,没有三百张,也有两百八十张。

全是找华夏的。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些人差不多天天投贴,不光给林世海那里投,还给云均、温寄、金岳安等人那里,就是君越楼都有。

其中有特仰慕她画作的,说的特别含蓄,可否“赠”他一幅画,说白了,就是想买她的画。

看到双青居士的帖子,苏然愣了下,打开帖子,看到上面内容写着,请自己去听她重新谱写的曲子。

苏然食指在桌上点了点,思考了一会,她写好回帖,进了趟睡卧,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幅画。

她吩咐傲雪,“让萧昂将帖子送去双青居士那里,画给林世海,让他明天带着我的画去参加宴会,让萧昂明天在转角处等我。”

“是,属下这就去。”

似想到什么,苏然又道:“记得让林世海对外放出消息。”

“主子是要参加宴会?”傲雪问了一句,她并没有看到回帖上写了什么。

“不去,我要去姐姐那里住两天,之前答应了姐姐,要不是外面太多人找华夏,前两天就想去了。”

之所以让林世海放出消息,自然是因为让那些想找华夏的人,往宴会地方去,免的她一露面被人认出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与苏爸爸和苏沐瑾说了声,第二天,她只带了傲雪一人出门。

西区,卞府。

双青居士的夫家姓卞,卞家也算是满门忠烈了,双青居士的公公与丈夫都是为国捐躯,其公公曾是正三品将军,夫君是五品将军。

卞家人丁单薄,现如今就双青居士与其婆婆,以及小叔子一家五口。

苏然带着萧昂被卞家长孙亲自迎进门,随后到了一处写着青竹院的小院子。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在这里见到了褚莲依,在芳雅阁见过一面的京城四美之一。

除了褚莲依,还有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以及两位分别是十八岁、十三岁左右的少年。

“没想到,真的能请来华先生,”双青居士行的是平礼。

苏然笑了下,回以平礼,“居士的曲子,在下很是期待,自然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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