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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面前，他又有多少时间去想着风花雪月呢？

因而从那时候开始，他心中就憋着一股气，随着时间过去，这种情绪经过不断发酵，此时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需要发泄。

而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

“我不是……”

“我还在席家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的，结果一朝沦落，阿菱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呢？当初要不是我，你已经被你的赌鬼爸爸卖给别人还赌资，还想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了争吵，而全程几乎都是席淮在发泄，发泄自己为了顾菱付出了多少，发泄如果不是自己顾菱会怎么样，如果不是为了顾菱他又会怎么样。

最开始顾菱还想为自己解释，解释没有嫌弃他，可是后来听了席淮后面的话，她就完全沉默了，从前席淮最喜欢的那双眼睛就这么沉默地看着他。

席淮注意到了，但是他没在意。

因为他确实是为了顾菱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否则的话他此时还住着大别墅，开着豪车，从来不用去对着别人卑躬屈膝。

好一会儿，席淮终于发泄完了心中的情绪，见他稍微冷静了下来，顾菱终于开口了。

“当初我说过，谨慎决定离开席家，我不想你是单纯为了我，不想你将来后悔，将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说都是为了我。”

顾菱现在回想，总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似乎看到了此刻一般。

她承担不了那责任。

“我有过哪怕一次，暗示你如果席先生不同意，你就算离开席家也要和我在一起吗？”

没有。

那时候顾菱甚至随时做好会分手，会被席云端赶走的准备，可她对席淮的感情是真的，所以她没有主动离开。

甚至在席淮做决定时候她感动之余还谨慎地劝席淮要想清楚自己会失去什么。

然而现在，席淮依旧将所有责任推到了她身上。

“你只是对席先生不满而已，而我似乎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也觉得席家继承人非他不可，这是席淮当初的底气。

席淮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勃然大怒。

…………

嗯……

怎么说呢，席云端没想到席淮和席浅能将自己折腾成那样。

他再次见到席浅是席浅过来求助的，因为她伤了季云帆。

知道席云端可能不会心软，但席浅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在发现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找席云端求助。

听着席浅惊慌地说自己伤了季云帆，席云端也有些好奇她做了什么。

然后他就……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