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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刘震川气得鼻孔冒烟,但孟渔挡在前头,他左抬手右抬手就是打不着人,气得丢了板子,“看在你表弟的面上,放过你一回,在这跪足一天一夜再起来。”

刘震川怒然离去,孟渔猛地松口气,回过身说:“你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明知道舅舅在气头上,你还要激他……”

在刘翊阳充血的凶悍的眼神里,声音越来越小,有点害怕地退后一步。

刘翊阳擦去嘴边血迹,从跪改而盘腿坐在地上,从下而上地打量着孟渔,“你就是蒋文贤?”

他点头,得到一声嗤笑,“废物点心,我用得着你出头?”

一开口气死人,还救他干什么,干脆让舅舅打死他好了。

孟渔无缘无故挨骂,气不打一处来,小小声地呛道:“我是不怎么样,总比有些人公器私用的强……”

话音刚落,刘翊阳突然暴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得弯下腰,浓厚的血腥味扑进他的鼻子里,他吓得大气不敢喘,刘翊阳恶狠狠地睨着他,“你再说一遍。”

这人长得一副好容貌,性格却比刀尖舔血的悍匪还要凶恶,孟渔哪敢啊,咬着唇没吭声。

刘翊阳拨开他,“滚。”

他踉跄两下站稳,逃命似的跑到门外,走出几步,实在气不过,抓了颗石子重重地砸到刘翊阳的背脊,刘翊阳吃痛地转过身,“你死定了。”

孟渔拔腿就跑,心想,杀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谁死还不一定呢。

作者有话说

表哥之前有提过一嘴,现在正式出场。

ps:文案写的三年,但一切以正文为主哈。

第18章

“早知道他狗咬吕洞宾,我还救他干什么,就应该让舅舅狠狠打他,把他打趴下,打得爬不起来。”

孟渔气呼呼地控诉,越说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给刘震川递板子,打得目中无人的刘翊阳跪地求饶。

“他居然还敢吓唬我,谁怕谁呀?我才不怕他。”

孟渔来找傅至景,已经抱怨好几回了,他难得这么张牙舞爪,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但傅至景好不容易休沐,可不是来听他人在这儿嘴里还左一句刘翊阳右一句刘翊阳的,抓住他乱动的两只手,啧道:“专心些。”

孟渔害羞地闭着眼求傅至景别看。

他仍不习惯青天白日做这事,逐渐稀薄的冬日透过窗户落进来,彰显着他们厮混许久。

傅至景每月有六个休沐日,若没有旁的安排,几乎都和孟渔腻在屋里。

时辰太久,孟渔将脑袋埋在傅至景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撒娇说自己腰酸。

薄薄的一片,不仅酸,还疼。

傅至景与他耳鬓厮磨,成心逗道:“还有哪里,一并说出来。”

一阵声响后,室内静了下来。

孟渔懒洋洋地滚进干燥的被窝里,其余的让傅至景拿到院子里泡在井水中。

这些东西是不好给旁人看的,傅至景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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