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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手无措抓住奚渐庭的头发,想将他推开,“我忍不住了,想,上厕所……”
奚渐庭终于松开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皱眉说:“疼。”
严余声音哑得不成调,松手说了声对不起,紧接着又是一声绵长的呻吟,是奚渐庭又将脑袋低了下去,他的鼻梁很挺,含吮穴缝的时候鼻尖顶到了上方敏感的阴蒂。
严余只觉眼前阵阵白光乱闪,腹部痉挛着向上弓起,足有十好几秒,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某种奇怪的噪点漩涡里,浑浑噩噩飘荡在半空,做不出任何反应。
待神魂归位,视野恢复正常,严余晕乎乎躺在床上,看见奚渐庭拿着湿巾在擦脸。呆愣片刻,他缓慢低头望向自己下身,糜湿红肿,泥泞不堪,简直没眼看。耳根猛窜上一股火,严余侧身合拢双腿,拉过被子遮挡住赤裸的身躯,没闻到奇怪的味道,应该不是尿,但也实实在在喷了奚渐庭一脸,他红着脸小声道歉:“对不起。”
他不是故意的,真是忍不住,太刺激了。
奚渐庭丢掉湿巾,又抽了一张擦手,然后凑过来亲严余,一点没生气的样子:“喜欢吗?”
严余捂住脸点头。
奚渐庭笑着贴近他耳畔:“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严余手指分开,氤氲的目光从指缝里透出来,嗓音轻软,带着点儿恃宠而骄的意味:“舔完了,可以进来吗?”不给奚渐庭拒绝的机会,他迅速把指缝合上,瓮声瓮气补一句,“真的很想要。”
奚渐庭被磨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满足了严余。
他没敢全部进去,留了小半截在外头,也不知是不是与孕期激素变化有关,严余身体敏感得要命,奚渐庭还没怎么动呢,他就颤抖着夹很紧,快要不行。奚渐庭不希望他到太快,慢慢顶开湿软的穴腔,抵在最里面不动,只轻而缓地磨,严余仰起脖子,穴壁痉挛绞紧,大量淫水涌出,却还是被这几下磨到了高潮。
奚渐庭沉喘着往外抽,严余哆嗦着抱紧他,不让走。奚渐庭强自忍耐许久,直到严余从余韵里缓过来,黏糊糊凑近索吻,奚渐庭这才得以顺利抽身,他扯掉湿淋淋的套子,热硬勃发的阴茎抵住严余大腿内侧,严余以为他要进后面,张腿掰开被肏成脂红色的软穴,奚渐庭一巴掌轻甩上去,沉声说:“腿并紧。”
严余脸红身颤,被这一下打得好爽,他侧身背对奚渐庭,让他看不见悄悄硬起来的性器,乖乖并紧两腿。
奚渐庭弄了很久才射,他从身后抱住严余,摸摸他被磨红的大腿内侧:“疼吗?”
严余摇头,接连几次高潮,体力耗费不少,他感觉有些疲惫。
奚渐庭又去抚他肚子,腹肌轮廓仍在,只是摸着没有那么硬了,严余耳根慢慢又热起来,每回被奚渐庭摸肚子他都感觉有些不自在。
“怀小珩的时候,很辛苦吧?”
严余握住奚渐庭的手,低声说:“不辛苦。”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鼓起勇气走到奚渐庭面前,中间的这段路,不论怎么走他都不觉得辛苦,反而还有一些因期待而滋生出的小小幸福。
“真的,有叔叔在,我过得很好,没吃过什么苦。”
奚渐庭不知信没信,但他没再问,亲了亲严余带汗的后颈:“去浴室,给你洗洗。”
一想到奚渐庭明天要走,两人又要分开很多天,严余万分不舍,缠着奚渐庭在浴室里又弄了一回。
严余扶墙站着,被奚渐庭从后面顶得一下一下踮起脚尖,嗯嗯啊啊喘了会儿,说看不见奚渐庭的脸,翻过身从正面挨操,两条腿牢牢缠住奚渐庭的腰。奚渐庭托住严余屁股,掌握着力道不轻不重操干他后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这么黏人,机票退了,我留下来陪你。”
严余摇头,前面水流太多,他偷偷拿手捂着,喘着说:“不行,你有工作。”
李景鹤省外出差,奚渐庭回蓉城确实有公事要办,但不是非常重要的事,起码没有严余重要。
奚渐庭拿开严余遮遮掩掩的手,低头看了眼,抱着严余走出淋浴间,扯条浴巾铺洗手台上,让他坐上去。
“过几天,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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