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052:拓跋踏枝(2 / 2)
南宫逸原本还高兴着,可哪想忽然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笑容瞬间便凝固了…
那周下的打手也都忘记动了,拓跋踏枝低着头,听周围没了声音,便抬头看去,那映入眼帘的一抹鹅黄就这么落在了他的眼中。
殊音也是停止了哭声。
那松鹤一见是无忧,也没说黄金,没说害怕,赶紧从那柜台前出来。
“无忧公子,您来了。”
她优雅的转头,一双眼眸冰冷的如同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南宫逸。
“今日不吃酒菜,今日…吃亏。”
她声音异常清冷好听,落在所有人的心上,居然融化了所有的躁动和不安。
拓跋踏枝震惊的看着她…
南宫逸也是有些胆怯了,赶紧站了起来,看着所有人便道:“走,快走。”
哪想他还没动身,便听见无忧那更加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围起来。”
短短三个字,周下瞬间便出来了二十个打手,这些打手全部穿着闲鹤山庄的衣衫。“
松鹤也没说什么,这位大财主可不是好惹的,这整个闲鹤山庄她可是花钱最多的,不仅是如此,那日她来的时候,那在三楼的人可是没少下来寻,他做生意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松鹤见自己手下的被调动,也没说什么,就站在一边笑着,这南宫家的公子是该吃吃亏了。
南宫逸一看这么多的人,那额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误会,都是误会…无…无忧叔叔,都是误会。”
“无忧…叔叔?”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个男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居然也被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叫叔叔?
莫不是这人与南宫家有关系?
闻人溪客看着无忧,一下子也是震惊了,震惊大理寺无恶不作的恶霸公子居然唤他叔叔还对她如此胆惧,摸不到头脑是他想不通无忧到底是何人,居然可以让闲鹤山庄的掌柜的听她的话,还如此对待南宫逸。
他好看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然后眼神落在了这边。
无忧原本还没有什么表情,听到南宫逸唤自己叔叔那周身的气场瞬间便的阴冷,冷的众人都是打了个哆嗦。
“叔叔?南宫逸,你父亲都不配唤我名字,你唤我叔叔,折煞了你自己。”
南宫逸身子一软立刻瘫在了地上,这人有多厉害他见识过,就连他娘亲都没能斗过她,他哪里敢说话,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日回去后年花岁同他的话:谁都可以得罪,唯独这个人不可以,若是他得罪,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逸虽然蛮横霸道,但是还不至于拿着自己的命开玩笑。
她冷漠的低着头:“此前让你一步一跪到我面前磕头认错,你没有,又凭着花羽衣在府门前胡说,那日我放过你们母子俩全是因为念着在以前还有些交情,如今你又让我碰见你为非作逮,南宫逸,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她声音不大,但是却透着不可质疑。
南宫逸一听这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快步跪到了无忧的面前:“我错了,我错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我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他们会打死我的。公子,公子,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前无忧不在,他横行惯了,哪里想得到今天无忧来了,还正巧碰上了
上次因为无忧的事情他后来回去被花羽衣差点打死,他到现在都还记的。
俗话说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不想为了这次把自己的命丧掉,至于这脸面,谁人不知道他南宫逸是延年一霸,丢了到时候再横行回来就行了,现在他怕就怕自己真的折在了这个人的手上。
无忧没说话,低头看着南宫逸:“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想活,只要是让我能活着,我什么都可以做!”他赶紧坐住了身子,看着无忧的眼神里带着恐惧和恳求。
那松鹤赶紧上了一盅上好的茶水:“公子,上好的雪山毛尖,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不日过来品尝呢。”
她纤长的手指在那茶盅里点了一下,没有波澜的茶面立刻泛开了,她嘴角勾着笑意然后将那茶水断了起来,声音不带任何的感情:“今日你并非是得罪了我,而是得罪了拓跋大家的二公子,你的生死自然是掌握在拓跋大家的二公子手里。”
拓跋踏枝看她已经入神了,听到她提到自己的名字精神瞬间一震,连带着整个脑袋都清明了。
无忧半扭头对着那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的闻人溪客道:“坐,上好的雪山毛尖。”
蝶赤上前将茶盅摊开熟练的倒茶然后涮杯最后退到了闻人溪客的面前。
她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对着那殊音道:“把你家公子扶起来。”
殊音感激的看着无忧和闻人溪客,赶紧搀扶着虚弱的拓跋踏枝站了起来。
“公子…您没事吧。”
他摇头,但是目光却落在了无忧的身上。
见他上下打量自己,无忧不紧不慢道:“今日你的命掌握在拓跋二公子的手里,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听二公子的话,二是回去告诉花羽衣告诉南宫逸,今日在闲鹤山庄是无忧欺辱了你。”
南宫逸一边听着一边赶紧摇头:“我不回去,我爹我娘说了,我要是再因为你的事情去找他们,他俩就把我打死!”
他看着无忧,眼里全是对南宫逸和花羽衣的恐惧。
无忧忍不住冷笑,笑中满是讽刺。
她至今都还记得,南宫逸骗她骗了六百年,而花羽衣则是推波助澜到近的那个人。
她一直没想通,为什么南宫羽对花羽衣还会如此死心塌地,甚至是有了孩子,只是可惜了,这个南宫逸是个不成才。
她晃着杯子,眼神落在了南宫逸的身上:“今日你的死活就掌握在二公子的身上,若是死了我会让你爹娘给你收尸,若是未死,算你命大,我当时救救你,也算是一个遗弥补。”
说罢她还未起身,便对着那二楼的道。
“下来。”
花狐站在那处好久了,可是一直未有人注意到他,这会儿无忧一唤,众人才见那二楼矗立一人。
那人也是一身白袍,可是却是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他生的很是温润,此刻全身上下都带着软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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