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冠军侯!封狼居胥!!传说人物接连出现!(1 / 2)
只见霍通天背后狼烟滚滚,如同波涛大海一般,弥漫向四周,剧烈的沸腾涌动。
“刷拉——”
血色的气浪自席卷的狼烟中涌起。
那是浓郁到极致的血气,宛若由无数生灵的鲜血气化而成,连场外的观众都闻到了这股属于血液的腥味。
“旗来!”
少年霍通天双目威严,充满傲然铁血之色。
一面残破古朴的大旗率先在狼烟与血气的交织中升腾而起,出现在人世间。
黑金的古篆字体,浮现在大旗的表面。
全场十数万观众瞬间陷入骇然之中,他们不认得那旗面上的古字,但却能感受到一股铁血肃杀之气,这霍通天的远古英灵难道只是一面旗帜么,不,绝对不可能。
这是谁的大旗!
为何蕴含着这样的气势。
“吼,吼——”
铁血古韵大旗内部传来无数凄厉的咆哮声,似乎有万千的亡灵不断的哀嚎嘶吼,宣泄着愤怒。
此刻,一个学识渊博的老教授,直接在观众席中站起了身。
声音颤抖,全身震动。
“封……狼……居……胥!”
“是那位先辈!”
“一定……是他!!”
听到封狼居胥四字,周遭的观众们身躯尽皆一颤,瞬间反应了过来。
封狼居胥,古时传说,大夏武将的最高荣誉。
不,它代表的绝对不止是荣誉,而是意味着大夏在那个时期诞生出了惊艳了一个时代的英杰。
意味着大夏在那个时期无任何外敌胆敢侵扰,因为敌人的老巢,已经被我们打崩。
一传十,十传百,无数观众都在同一时间激动沸腾了起来。
饱含期待的看着霍通天,看着那面在狼烟血海中悬浮的古韵大旗,旗内仿佛镇压着万千亡魂。
“轰——”
“轰!”
大旗晃动,内里仿佛有万千恶鬼要爬出来一般,一道道异族的虚影显化而出,狰狞着要扑杀向前下方的霍通天,将自己解放出来。
霍通天对此丝毫不惧,看都未看一眼。
双目一凝,铁血孤傲。
“有请——”
“冠军侯!”
“踏……踏……”
脚步声自狼烟血海深处传出,当脚步声传出的刹那,旗帜内镇压的万千恶鬼一瞬间咆哮停滞,丧失所有凶威,发出了小狗一般的呜鸣,仿佛宣告着臣服和恐惧。
当一尊高大英武,踏靴披甲,年轻的将军走出,所有的异族厉鬼噤若寒蝉,失去了声音,尽数迎着年轻将军跪了下来。
而霍通天的威势也在一瞬间攀升暴涨,碾压的对面联手的九大武考生根本喘不过气来。
他们一个个震撼的钉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滞。
“冠……冠……军侯?”
“霍去病??”
“这还打个屁啊。”
九大武考生本以为躲过了洛羽、躲过了吕婵这两个测试成绩前两名最恐怖的,甚至还避开了宇文成龙和李牧神能好打一点,甚至自己有机会出现也不是没可能。
现在见到冠军侯出现,心态直接崩了。
这还怎么玩儿?
天宝将军宇文成都不过是隋朝第二猛将,就手持凤翅镏金镋轻松秒了上一波的九个武考生,他们九个现在要面对的,可是生前无一败绩,传说中的天选之子,冠军侯霍去病啊。
九名武考生有多绝望,观众们就有多兴奋。
因为霍去病在大夏传说中太具有传奇色彩了,十七岁封侯,二十一岁饮马瀚海,封狼居胥,一生经历大小战斗,无一败绩,这在整个大夏历史上都是独一无二。
世间武将,谁敢言不败,谁敢称无敌,但霍去病敢。
他将年少轻狂展现的淋漓尽致,喊出那具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少年英豪,霸气到了极致。
唯一可惜的是英年早逝,惨遭天妒,二十四岁便长辞于世,这样的传奇人物再现人间,怎么可能不让在场的观众动容。
“厉害。”
洛羽望着台上那面封狼居胥大旗,还有那尊英武傲气的少年将军,点头感叹。
吕婵同时点头。
“我能感受到那尊远古英灵的特殊!”
“哦?”洛羽挑眉,等她继续说下去。
吕婵道:
“我的吕布同为武将,也是惊艳了一个时代的最强武将,我自信他的战力绝对不弱于冠军候,甚至还要胜过他,但比较之下明显缺少了一股气魄。”
“势?”
洛羽点了点头,体会到了对方的意思。
护佑大夏子民的盖世气魄,和护持自家一家一业的雄心是完全不一样的。
无关武力对比,简单说就是胸中格局差太多了。
“等等!”
吕婵皱了皱眉。
“你说他厉害?”
“真正吓人的,其实还是你吧,我不信冠军候能接住你那乾坤收束,定海一棍。”
洛羽摇头,温和笑道。
“不是这样去比较的。”
“其实我还说的比较委婉了,守护大汉一个时代的存在,免受外敌的侵扰,这样的人物岂止是厉害那么简单。”新笔趣阁
“希望这霍通天不要辱没了冠军侯的远古英灵。”
吕婵微微有些愣神。
她初下山的时候,心高气傲,自认吕布护持,更有师傅教导,天下能与自己匹敌者屈指可数。
大有小觑天下英雄的架势。
可是洛羽则是狠狠的打击了她一波,告诉她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本以为洛羽这样的人物才配得上那份睥睨天下傲气,却发现他平常时候很谦逊。
能由衷的向对手发出赞叹,懂得欣赏对手。
吕婵的内心发生了变化,突然觉得过去太过于骄傲的心态是错误的。
“结束了。”
洛羽当然不清楚旁边仙姿玉骨,女扮男装的吕婵在想些什么,一直饶有兴致的关注着擂台上的战局。
那霍通天只是握住那杆封狼居胥大旗,向前一扫,便似有万千异族哀嚎啼哭,前面九大武考生头晕目眩,远古英灵直接消散退回体内,痛苦的半跪在擂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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