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身怀利刃(1 / 2)
苏御打算私下里去找蓬莱会、相州武团、兄弟盟三派谈谈。八月十五那天,你们若是识相,就别去参加擂台。如若不然,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可执拗的花听风却有另外一番安排。花听风说擂台一定要打。到时候他们想不来都不行。来了,还必须输。可假如他们敢赢,那他们三派就会彻底消失。
苏御算是看明白了,花听风这就是在玩人。
既然他还知道利用职权,这就是个好兆头。并不像唐怜说的那样改不掉墨家习性。
当花七侠出面之后,那三派门主怕了,组团来到红黑寺赔礼道歉。可那天他们没见到花听风,只是见到屠彪。三位门主说,都是家里儿子不懂事,年轻气盛,在太岁头上动土。其实他们三个门主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若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们过来胡闹。云云。
他们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屠彪也没去考证,只是把这件事告诉了花听风和苏御。花听风说,红黑神教已经把江湖贴发出去,他们说不比就不比了?不行,必须比。
要说花听风这人……,实在是有点一言难尽。
仅以他的性格来说,苏御并不喜欢。孤标傲世,趾高气昂,而且报复心极强。就好像一个心智不大成熟的社会小青年。
但不得不说七师兄对苏御还是很不错的。苏御几次找他办事,他都不含糊。就比如那次听风阁救孔祥,他冲到苏御前面干掉了抱着弩机的段友德。
仅以性格论,苏御和花听风做不成朋友。可正如苏御劝孔婷说的,看人也要看事。既然七师兄这样对待苏御,苏御当然不会薄了七师兄。如今七师兄一定要办这件事,苏御不能驳他面子。
这日上午,苏御先去京统开会,再与大谷关赶来的李甫密谈一个时辰。这次谈话颇有收获。苏御答应曹玉簪本月给她找十名特务。现在看来任务可能要提前完成。而且保质保量。关键是苏御觉得李甫这个人靠谱。
他选的人,应该不会错。即便有错,李甫说他会就地解决。而且李甫的特务体系,与苏御的特务体系是隔绝状态。不会互相牵扯。
苏御觉得,这么大一摊子事,不可能全靠自己。权力应该适当下放,否则就能把自己累死。如果李甫这样的人都信不过,自己已经失败了一半。
苏御要给李甫批三百万活动经费。由于是秘密经费,所以钱在洪盾手里,不走明账。
结果老太监因为事先没跟他沟通而不满,酸鼻子酸脸的嘟囔几句,摔摔打打的把钱丢给李甫。看来邱垚并没把李甫的情况告诉洪盾,洪盾也不会把李甫当做他的人。对此苏御倒是很满意。而这也正是苏御故意不提前与洪盾沟通的原因,就要试试他们之间的关系。
随后苏御又去军校与曹人凤和韩坚谈话,苏御把军校学生当做自己的嫡系,而邱垚李甫发展的都是旁支。所以苏御更在乎军校的学员。而苏校长在学员们心目中的地位现在也是越来越高,那声“校长”喊得格外响亮而亲切。
随后苏御来到锦衣卫,打算找张密切磋一番。结果张密不在,而且把所有人都带走了。衙署里只剩下两个看门的老兵,和几名内务。
苏御搓了搓手,走去院练功房,打了一套掌法。一不小心打断木人一臂,索性放开来打,把木人打得细碎。七层霹雳掌威力之猛,真是让苏御本人都叹为观止。竟然还能打出一道霞光,并伴随龙吟虎啸之声。
难怪老貂寺提醒说,打出异象不要惊讶。
木人的脑袋挂在窗户上,躯干粉碎散落一地。用脚踢了踢,这公共财物算是被自己给糟蹋没了。于是去问账房,这木人多少钱买的?账房说,三百五十钱。苏御留下四百钱给他,让买个新的。账房说,那东西年久失修,公家拿钱买就是了,不让御史大人破费。
苏御收回钱,递给账房几包绿豆糕和几包薄荷,随后离开锦衣卫。
让随身卫队回京统,只让童玉赶车在景行坊陋巷里转一转。又碰到那个憨憨小女孩和她的一群小伙伴。穷孩子们脏兮兮的,越是夏天越是衣不蔽体。苏御把车里的绿豆糕都发给了他们。
随即马车向苏家走去,童玉道:“小奴想不明白,爷明明不在乎那四百钱的,为何要领账房的情?”
苏御笑了笑:“账房就有这么点小权利,他想讨好我。若我不受,他的权力就使不出来,而且他会觉得被我蔑视。若因此被他怀恨在心,你说我是不是吃了更大的亏?”
“哦,原来是这样。……那爷为什么总要施舍穷人,是在修佛吗?”
“呵,修佛。”苏御苦笑一声:“修佛在心,不在身。所以施舍与修佛没有直接关系。舍,是修炼到了一定层次,四大皆空,便能舍得一切。而我不一样,我不过是喜欢看孩子们笑罢了,没你说得那么高尚。另外你不觉得可笑吗,洛阳城里佛寺不少,可有很多都是收费的。越是香火繁盛的寺庙,收费的点越多。僧人们美其名曰,那是给佛祖、菩萨的供奉。可如果真的是供奉,我把钱直接烧给菩萨好不好,为什么要经他们的手?”
童玉笑道:“可大家都说大佛寺很灵的。好多富商经常去那里祈福还愿。”
苏御半躺在车里:“不必全信,可如果别人信,咱也别多嘴。”
在苏家问候一番,苏御又走了,直奔北市。
路上苏御在想这第七层内功的威力。凭借自己超强的基础内力,七层比普通人的第八层明显高出一块,甚至接近别人的第九层。也就是说,现在面对雁师姐,也可以斗上几十个回合。
到了美伶馆,让童玉在楼下吃吃喝喝,一切记账。
苏御自己登上楼去,直接走进老鸨的屋子。刚进来是帘幕小厅。年纪不大的唐老鸨一身威严端坐太师椅,冷着个脸。
“唐怜。”
“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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