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来乍到的宋杳散记一一不小心发现了七万年前的八卦(2 / 2)
而这被我找到的不妥之处便是,魔王想抓人质为何不抓天后,太子,大皇子,二皇子,二公主?而是欲抓十三重天的文渲上神?
他当真不怕对上有着如此金光闪闪的背景的远古上神而一败涂地?直觉告诉我这里定然大有文章。
而这天族里我认识的并能为我解惑的恐怕只有绝世闷骚大美男澜庭仙主了,毕竟他就是那只传说中世间最后一只凤。
刚巧,他这个常年不着家的仙主今日刚从外面回来,我提着四坛青月竹并两碗红豆蜜汤找他说明来意时,他将我留下陪他吃酒了,我还未坐好,他已然倒了酒自顾自的喝起来。
我委心的赞道:“仙主好酒量!”
他放下酒杯懒洋洋的靠在藤椅上,“你想知晓些什么?关于七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我知晓的也并不多。”
我殷勤的给他倒了杯酒。
“仙主您谦虚了,我想知晓为何恕羌欲要挟天帝不抓天后,太子,甚至其他皇子公主,偏偏要抓文渲上神?”
澜庭嗤笑一声,“谁告诉你恕羌欲要挟天帝?”
“额,三界战史里写的。”
“呵……果然司命是个没骨气的,你就当是为了要挟天帝,恕羌脑子被驴踢了。”
澜庭扯着嘴角,很是不屑。
“您说的轻巧,我要如何就当!”我赶忙又给他满上了酒。
他想了想,手指敲着桌子赞同。
“你说的对,只有这些天界的傻子才能就当,咱们临端的人怎可与他们一般脑包。”
前面我听着有些心惊,这是对天帝大大的不敬,凡间历朝历代对帝王不敬的都没啥好下场,未曾想到后面让我更加心惊,他没给我心里准备就丢下来一颗重雷。
“当年恕羌已经攻打到了九重天的西天门和北天门,实在没什么必要要挟天帝,他是以为自己不日便可一统九州八荒,要在那日娶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尊后,与她共同享受这人生最得意之时。”
“嗯,不需将眼睛瞪的这般大,就是你猜的那般,他喜欢的女人是文渲上神。而彼时文渲上神即将临盆,泊衍上神没空理会九重天一直陪在十三重天,而恕羌想让人在文渲临盆后做出假死之象,将人秘密带走。”
“他怕不是疯了,这如何可能?他当泊衍上神是个傻的不成?!”
这脑回路当真匪夷所思。
“他却是疯了,被胜利的假象迷惑,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而偏偏有人应承他可以办到。”
“这人想必也是疯了!”
澜庭仙主哼了一声,满眼嘲讽,他连喝了三杯酒,将酒杯搜的扔到桌子上。
“她没疯,她精明的狠!她压根便没想抓住文渲上神,否则消息怎么走漏的?怎么到的泊衍耳边,又怎么到的凤王这里?”
“他背叛了魔王?”
“背叛?呵……”
澜庭忍不住低笑出声,“她要的是尊后之位,怎么可能如了恕羌的愿!”
我懂了,是我想岔了,他是个女魔,文渲上神是她的情敌,这恩怨情仇的一出好大的戏!
“原来她喜欢恕羌,这倒是可以理解了。”
“喜欢?”
澜庭就像是听了一场天大的笑话,“恕羌若最后真的侥幸实现了妄想,他若不让她做尊后,恐怕这魔尊之位他也做不了几日。”
我真是吃惊的无言以对,所以这么狂霸拽,阴狠毒的人,她到底是谁?
我怕不急待的相问:“她是谁?!”
澜庭默了半晌,靠在椅背上头低垂着看着自己的指尖。
“她是玄凰花静尘!”
我从未听过澜庭仙主这么冷的声音,也从未见过他这样冰冷的眼神,就好似极海下的幽冷冰山。
我不仅打了个寒颤,话题到了这里,我不敢再问下去,这九州八荒数的过来的大族姓花的仅此一家。
而澜庭仙主姓花,全名花澜庭。
他接下来将余下的酒全喝了,自己又一挥手桌子上多了好几坛酒,我瞧出了他心情不大好,猜想是我引的他想起了那段悲痛的往事,心中很是内疚。
期间我想了许多话本子里好笑的段子说给他听。
比如:张公子的一群远地友人来京城里找张公子游玩,张公子家的一辆马车装不下,便又临时租了一辆马车,告诉友人们一定要跟好自己,莫要走丢,他上了租来的马车后与车夫说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车夫会意点头,接着马车疾驰而出,横冲直撞,极速绕了几条街,待张公子反应过来后,对张公子傲娇一笑“公子,已经甩掉了……”
然而澜庭仙主好笑的不笑,不大好笑的却笑个不停,后来我断定他必是喝醉了。想着他第一次见我化做人形的样子便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然后……然后我便再不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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