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下曲阳城的最终一战!(1 / 2)
麾下士卒们还有诸多的武将们,都是一副士气高涨模样,不断向自己的叶天求战的意思。
但是作为主帅,叶天倒是并不急,
只是在下曲阳城外一面驻守着等待周围郡县的援军赶来,一面则是在城外开始可以操练士兵。
这样做自然是攻心之计,为了向城中的守军展示自己的肌肉和实力。
这样下曲阳城中黄巾士兵们的士气,会变低,战斗力下降,攻打下曲阳城也就容易了。
渐渐的,下曲阳城上的无数黄巾,每天在城头上看着无数汉兵在城下持着武器公然训练,耀武扬威。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每天有新的汉兵来到,汉兵越来越多,他们的士气越来越低了。
下曲阳城内,一处临时军议厅。
在军案背后,此时正做着一名身穿一袭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有几分儒雅之意,一袭黄色道袍之上有太极图案,更有几分仙风道骨。
此刻这男子的脸色有些憔悴,此人正是张角的二弟张宝。
如今张宝从刚从广宗城之中逃出的张宁口中,知道广宗城陷落和张角死亡的过程。
他也从知道了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
广宗城失陷而张角也因病重,又施法遭到反噬而死去了,
之后张梁吸引汉军注意力,张宁趁乱,利用空间法器带着张角的棺椁突围出了广宗城。
张宝的旁侧,一位看上去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坐在侧旁。
少女淡扫娥眉,披着白色轻纱,却难以完全掩盖那清灵秀美的长相。
从面纱之下,露出来的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如一株刚刚出水的芙蓉惹人爱怜。
脸上有一双灵动的眼眸,灵气十足,妙眼中又含着几分春意。
一身纯白色的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就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女。
若是其他人不说的话。
绝对没有人可以想象的到眼前这少女正是太平道的圣女,也是张角的独女张宁。
此刻张宁脸庞此时已经是一片的惨白,眼角似有泪痕。
“地公将军,父亲大人死了,我是真没有想到,那叶贼的手段居然是如此高明,就连父亲大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终究是功亏一篑了。
如今,这叶贼,更是将下曲阳城给团团包围了起来,我怕是过不了多久,这下曲阳城就要被攻破了!”
“宁儿,你父亲之死我也知道了,你也不要难过了。
接下去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好好守住下曲阳城了,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若是守住了下曲阳城的话,或许黄天还有一丝机会!”
张宝缓缓开口说道。
虽然张宝口上是这么说的,但是其实他自己都不太有底气。
张家三兄弟之中,张角得到了道门的真传。
一身道术可以说是通天彻地,足和一国之人相抗衡。
堪称是通天彻地,威力无穷,但是依旧是死了。
自己论起道术的造诣来说恐怕还不及张角的一半。
张宁此刻也是眼神暗淡,他也无奈。
在她的眼里,父亲是无所不能的。
然而无所不能的父亲依旧惨败在了叶天的手上,
可恨!
张宁贝齿轻咬,眼中满是恨意。
当初为什么自己就不好好地跟着父亲去学习道术呢。
不然的话,当初在长社的时候,
哪怕是她的实力再强上那么一分。
或许波才就不会战败。
就根本没有机会北上来到广宗城外和自己的父亲一战。
局势也就不会如同骨牌一般,变成现在这一般糜烂的局面。
父亲不会死。
三叔也不会死。
当然此时的她也就是只能想一想而已了,结果已经出现了,已经不可改变,
如今的她只能够接受这一个无比残忍的血淋淋一般的事实了。
从叶天来到了广宗城外之后,她就感觉有一点不妙了!
而结果比她想象的更加的残酷。
广宗城被破,张角病死,张梁身死,黄巾军最后的精锐几乎损失殆尽。
张宁皱着眉头无奈说道:“守住下曲阳城?
可是叶贼诡计多端,一路转战,更是从无败绩。
麾下的汉贼又是历经百战的精锐之兵。
连一个巨鹿太守郭典就已经够让我们头疼了,更不要说再加上那叶贼了。”
张宝无奈地摇了摇头:“事在人为,到现在了,也能够去试一试了,如果失败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
张宝现在真的是万分的无奈,之前光是一个郭典就能够跟他纠缠一般。
更不要说现在多了善战,足智多谋,谙熟兵家战策的叶天了。
叶天现在麾下的士兵都是精锐,又有一干名将辅佐。
而下曲阳城内此时却是缺兵少将,如何能够斗的过叶天呢。
连自己的兄长张角都败在了叶天的手底下。
更不要说是他了,想要获胜的话,实在是难上加难。
城中的黄巾军两位首领面对汉军的攻城颇有些忧心忡忡。
在城外的叶天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攻城的事宜。
过了数日之后,叶天感到城内的黄巾军士气已经非常的低落。
也是时候对于城内的守军发动攻城了,
叶天点齐主力,开始准备发兵击城。
发兵攻城之前,汉军照例是召开军议。
中军主帐之内,文武将校济济一堂,
叶天穿好官服,配好印绶,匆匆来到了中军主帐。
这或许是汉军众位将士最后一次军议了。
因为若是没有意外的话,攻下了下曲阳城,杀了地公将军张宝之后。
本次的【黄巾之乱】剧情,算是彻底胜利了。
在帐中环顾一圈,那可真是超豪华的阵容。
一水的历史武将,宗员,邹靖,徐荣,刘备,皇甫郦,傅燮…………都是在帐内。
还有北军五校之中的一些校尉司马。
可惜关张两人因为还是白身不在此处,不然就真是全明星了。
军帐之内,
叶天一身白袍,腰间的皮革腰带上配着剑,
他坐在帐中的塌上,意态颇为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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