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阿根廷,请别为我哭泣(1 / 2)
1952年6月4日,已经重病缠身的必隆夫人坚持出席丈夫第二次的就职典礼。
她靠着一个由金属网构成的盔甲支撑着身体的平衡,显然她已经到了疲惫到了极点。
作为癌症晚期的病人,她身形消瘦、乏力、体重下降、面色晦暗,早已不复曾经的健康,
只是为了不让人看到她那么困难的样子,让化妆师特别给她打扮了一次,显得不那么瘦弱苍白。
玫瑰宫门前,阿根廷人民聚集在五月广场,几万人观看这次就任典礼,并为必隆夫人祈祷,必隆夫人跟他们挥手,这也是必隆夫人最后一次见到阿根廷的人民。
刚回到布城的圣赫塞,根本没打算参加这次总统就职典礼,他觉得这是浪费时间,
甚至他都没有被邀请的资格,就算邀请他也不屑去参加,只是让猎鹰局的人关注一下必隆夫人的健康情况,并让新阿报社多炒作一下。
他前两天在玛利亚镇和科城呆了一下,新设立玛雅化工,已经开始了整合阶段和下一步发展,准备引进一个农药厂,并再次扩大化肥厂的规模。
至于科沃这家伙,就留给手下去对付,他负责提出目标就行,他也懒得再去跟科沃交谈,反正如果真的要搞事情的话,雷霆十字和民兵队不是吃素的。
克罗斯和康斯坦丁两个人,已经组合成新一轮玛利亚市竞选团队,他们的目标是市长和警察厅厅长,开始影响镇议会,如果这样的小事情都搞不定的话,他觉得很有必要再次改组一下自己的团队。
而跟凯恩斯的交谈,得到了他的支持,圣赫塞也能以平等的身份跟凯恩斯交流,
最终科省激进党在玛利亚市成立党分部,并派出了一名负责人,打算在这里发展激进党的势力,在圣赫塞的监督下。
圣赫塞打算让自己的核心骨干都加入激进党,加入科尔多瓦路线派,同时也让他们跟科尔多瓦军方多搞好关系
玛利亚市是绝不允许落入别人的手中的,这里有他大部分心血,也是他在科尔多瓦市的一颗钉子。
去年玛利亚镇的工业规模已经突破了3100万美金,仅次于科城的5200万美金,而且发展迅速。
圣赫塞的工厂工资可是挺高的?
……
圣赫塞回到布城以后,老老实实上了二十几天课,迎来了两个假期和周末,7月9日,独立纪念日,7月10日,衔接性假期,圣赫塞没有再出门,把自己关进房间几日。
他这一个多月时间在进行疯狂的创作,他在预备着关于必隆夫人去世后的一系列舆论准备还有其他预案方面的事情。
原先在他看来,这是一次绝佳刷声望的机会,他要让全阿根廷认识一个布大的大二学生,
在这个阿根廷全员哀悼的时间,他要炒作自己的新人设才行,就是作为必隆夫人的拥。
为此他提前准备了一首歌,一首悼文和三篇文章还有一本必隆夫人纪念书籍,写的有些离谱。
他还打算竖立作词家人设,并在新青盟开设音乐会。
结果文章越写越多,看了越多真实的资料报纸,分析了各种新闻,他觉得自己被误导了,甚至很多人都被误导了,这是阿根廷权贵的欺诈。
他也越发觉得自己对必隆夫人的很多认知和看法是错误的,被很多旧有的观念,还有污蔑式的宣传影响了,也被先入为主的看法搞蒙了。
他自认为看过很多必隆夫妇的黑料以后,就对他们两个有了深刻的认识,但事实真的如此吗,并不见得。
这是傲慢和偏见,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但他也没有停下自己的目标,继续写炒作文章。
对了他创作的这首歌,叫做
《阿根廷,请别为我哭泣》
这首后世著名的歌曲,他记得大概的旋律和歌词,就等必隆夫人去世后发表,他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本来他是没什么感觉的,但配音后很快发现自己似乎情绪有点不对,发现自己犯了唯心主义错误,而不是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思路,顺风顺水让他有些自大了。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写
纪念传体书籍也已经通过新阿根廷出版社的刊号,这本只有短短17万字的薄薄书籍,名字叫《伟大的阿根廷国母-必隆夫人》,他早已准备了很久。
三篇纪念文章也是经过精心修正过的,把所有关于必隆夫人的伟光正事例,通过故事的方式展开,也都用上了他的真名。
尽管必隆夫人其实可以说很多事情上对于阿根廷可以说没有太大帮助,但这也是阿根廷人自己选出来的,也代表阿根廷民族精神的一部分。
只不过,以后还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有用的东西留下来,让他为国家的熊熊发展添加新柴,尽管百分之九十九可能都是无用的,但也足以证明必隆夫人是足够伟大的,论迹不论心。
在他看来,后世三四十年阿根廷各反对派对于必隆夫人的污蔑是有失公允的,这也间接的损害了阿根廷人民的民族精神,至于美国人这些家伙。不提也罢。
就如同玉米大帝对于斯大林的不合理批判一样,很可能这也间接导致了未来十多年,阿根廷思想上的混乱,政治上的不稳定。
“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圣赫塞喃喃自语,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
必隆夫人尽管有一些缺点甚至政治经济发展上的幼稚,但这无损其伟大,能够切实的为阿根廷底层人民谋取福利,真心实意的对工人好,很多都是切切实实阿根廷权贵对其的污蔑和泼脏水。
必隆夫人得罪了他们,并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这些富商、土豪劣绅、权贵们可是最先跑的。
批判质疑必隆夫人的声音是代表阿根廷权贵阶层对她的一种鄙夷,只能说必隆夫人的悲剧,不过是阿根廷在迈向工业化阶段的一个悲剧罢了。
她15岁到首都,25岁才碰到必隆,那么这中间有10年,都是痛苦的日子。
并且,还不算前15年,穷苦的日子,私生子,永远被人们看不起的日子。
很难想象,曾经的阿根廷权贵对于底层人民的欺压,至今仍是如此,
原始积累的资本家,每一个毛孔里都充满了罪恶和血腥,钢铁巨兽的轰鸣声唱响了一个时代,工业化的浪潮席卷了全球,
但在欣欣向荣面具下,是无数生活在铁笼中的人民和死在工作岗位上的冤魂。
资本主义带来了财富,但也带来了严重的环境问题与健康危机。肺结核、性病、霍乱成为一个时代真实的写照。
大英在工业革命时代,羊吃人,英国女工甚至女学生去兼职站街也不过是稀松平常,伦敦经常被称为雾都孤儿,工业革命时期,英国每年有13000人死于空气污染,其中伦敦有4300人,似乎印象中的雾都杀人事件还没有发生还是被掩盖了,伦敦4天烟雾杀了4000人,可是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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